终于送走了所有的董事,我拉着凌隽,转身又回了酒店。
“又回去干嘛?”凌隽问我。
“快跑,不然来不及了。”我拉着凌隽就跑。
“什么意思?”凌隽莫名其妙。
“来不及细说,先回去宴会厅再说。”我说。
回到宴会厅,服务员正在收拾残席。
“先等等。”我说。
“还有事吗?”服务员问。
“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再进来收,可以吗?”我问。
“当然可以。”服务员说。
我走过去将桌上装菜的盘子一个一个地翻过来看,凌隽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凌隽,那个戴口罩的服务生我认识,他就是在兰香会所逼我签字的人。”我说。
“啊?”凌隽也惊住了。
“我不会记错,他手上戴一块金表,手腕还有一个纹身,我记得很清楚。”我说。
“你是怀疑那个服务生在这些盘子底下装了窃听器?”
凌隽实在是太过聪明,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开始的时候觉得他有可能是来下毒,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所以我认为他有可能是来装窃听器监听董事们的谈话的。”我说。
“极有可能,我们一起找吧。”凌隽也跟着翻起了盘子。
但是我们翻遍了所有的盘子也没有发现窃听器一类的东西,也许在我们重新返回宴会厅之前,人家就已经把东西取走了。
“你确定那个上菜的服务生就是兰香会所见过的那个人?”凌隽问我。
“那件事给我的印象那么深,我应该是不会看错的,我和他不止是匆匆地见过一面,而是面对面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如果没有那个纹身,我也许不会那么确定,但看到那个纹身,我几乎就可以完全确定了。”我说。
“我当然是相信你的,这家酒店是美濠旗下的企业,我把经理叫来,让他把所有的服务生档案拿过来,看看那个服务生有没有在名单里。”凌隽说。
“我估计是没有的,服务生肯定是临时安排进来的,目的就是想监听你和董事们说些什么。”我说。
凌隽也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先把经理叫来问一问再说。”
凌隽打开门,叫过一个服务员:“把你们经理叫来,你告诉他,凌隽找他。”
楼层经理一听说凌隽找他,吓得一路小跑就过来了。
“什么事,隽少爷?您有何吩咐?”经理肉肉的脸上一脸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