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现在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实际都是装出来的,他骨子里就是个邪恶的人!”
薄叙一字一顿的说。
萧凡耳朵灵光,隐约听到了不少,开车时,手都不由握紧方向盘。
他不允许有人这样说他屹哥。
就在他准备停车时,听到了女孩有力的声音:
“薄迟屹很小就被薄家丢到了国外,回国次数屈指可数,有时候连春节都回不来,这种情况下,请问你们是如何了解他的?”
“就因为报纸上那些捕风捉影的新闻吗?”
薄叙没想到初稚会这么帮薄迟屹说话,胸腔愈发沉闷,“那他一次又一次的诅咒爷爷,伤害爷爷,不懂尊重长辈,这又怎么算?”
初稚:“什么怎么算?假设我从小被父亲丢到国外不管不问,没感受过一丁点父爱,我大概率也会和他一样!”
“薄叙,你和我都倍受爷爷宠爱,当然站在爷爷这头,但并不代表爷爷就是对的。”
薄叙气笑,眼睛里盛满怒意,“初稚,你知道薄迟屹是怎么对唐迎雪的吗?”
“因为唐迎雪害了你,所以他变本加厉的还了回去,把唐迎雪一个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找各种男人羞辱……”
“这件事我想小叔叔应该没有告诉你吧?”
薄叙讥讽地说:“也对,他怎么会把自己这么阴暗的一面跟你说呢?他在你面前可要表现出清风朗月啊不是?”
初稚血液凝固,身体僵硬,原来薄迟屹还为她做了这些?
他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薄叙继续说:“你看看他多残忍,如果有一天他对你没兴趣了,你下场会好到哪里去?”
“爷爷也不希望你跟他走太近,初稚——”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初稚说完,没有犹豫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
车内气氛一下变得很奇怪。
恰好这时候,萧凡车已经停在了公馆外,到家了。
萧凡见初稚准备下车,连忙开口,“初稚小姐!”
初稚准备开车门的手一顿,想来刚才她和薄叙的对话,都被萧凡听见了。
“怎,怎么了?”
萧凡:“屹哥并非是别人口中那样…”
“相反,他很好,在我山穷水尽时,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
“我家很穷,家里人为了让我有出息,砸锅卖铁送我去国外进修,后来父亲身患重病,没钱治疗,是屹哥把我招进了他团队,还开出了很高的价钱,才让我父亲有钱治病,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