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就好像一颗挂在树梢上刚刚熟透的蜜桃儿,水灵灵,香喷喷,仅仅只是看一看闻一闻,就让他难以自持。
聂大影帝把烟摁灭,像只恶犬似的守在更衣室门口,双眼通红地盯着那扇门。
好想吃掉陶陶啊……
……
余陶再没心情一边唱喜羊羊一边悠哉哉地洗澡了,他飞快地冲掉身上的泡泡,水都来不及擦干,急急忙忙套上内裤。
先把最容易暴露的部位挡起来,踏实!
将浴室玻璃门打开一条缝,余陶谨慎地探出半个脑袋瞅了瞅,确定聂盛远去更衣间门外了才抱着胳膊蹦出来。
厨师服肯定不能再穿了,他自己的衣服也不行,很容易就能被看出来是男的……
要怎么样才能蒙混过关呢?
余陶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瞥向墙角老旧的破衣柜。
没记错的话,这里面好像有……
“咣——!”
更衣室内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砸在地上。
聂盛远丢了烟,二话不说冲进去:“陶陶!”
“不是叫你别进来!”
余陶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脚边还摔了个老式的搪瓷脸盆。
看见聂盛远进来,他慌里慌张地背过去,将刚套了一半的连衣裙拉下去。
聂盛远就看见一片白到不像话的雪背在他眼前一闪而过,晃神了片刻,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
我t怎么了!!!
要不是您跑来浴室门口,我能把屁股摔成四瓣儿?!
余陶看向聂盛远的眼神都满是幽怨。
他刚才想起衣柜里有一件服务员穿的制服裙,是范浩给之前在这里打工的小姑娘买的,但可惜,人家姑娘一次没穿就辞职了,说这衣服不正经。
他和范浩里里外外看了好多遍,都没看出来是哪里不正经。
不就是女仆裙黑丝袜嘛。
哪儿不正经了?
现在的小年轻也不知道是受啥影响,对女仆裙有莫大的偏见。
这就很难理解。
女仆裙怎么了?劳动人民最光荣啊有没有!
但这些不重要,总之有裙子他就得救了!
余陶打开旧衣柜,果然在顶层看见了那条裙子垂下来的小花边。
——找到了!
余陶踮起脚伸手去够,没办法,他的身高不允许他轻轻松松拿到小裙裙。
然而他哪里知道!
范浩那只猪!!!
那只猪居然在小裙裙上面压了个大脸盆!!!
谁会在这么好看的小裙裙上面压脸盆呢?
只有猪干得出来!
余陶拉动了小裙裙,小裙裙带动脸盆,在女仆裙被抽出来的一瞬,脸盆也跟着自由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