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森再仔细看这房间的门,竟然有两把锁挂在上面,一把是普通的按锁,一把是一条铁链锁。看样子要打开这个房门必须两个人同时开才行。
这让他犯起难来,如果用武力,稍微弄点动静必然要惊动这里的所有人,可是不打开就这样走了,心里还是非常不甘心。
张树森正束手无策,远处有一个房间的灯亮了。
张树森一猫腰,潜伏到暗处。只见那房间的门打开,一个胖子晃晃悠悠朝后面走去,张树森弯着身子快速来到那个胖子所住的房间前面,发现屋里床头正挂着一串钥匙。
张树森一闪身进了房间把钥匙拿走,在胖子还没回来之前躲进了黑暗之中。回到储物房间门前试了几次终于把那把按锁打开。
眼看着那胖子要回到房间门前,张树森只得向远处扔下一颗石子,就听见百米开外砰的一声,那胖子揉了揉眼睛,直接朝响声走去,边走边喊:“什么东西?”回答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趁这个机会张树森赶紧匍匐到胖子房间附近利用灵力把钥匙一丢,钥匙准确无误地挂在了胖子床前的挂钩上,纹丝不动。
胖子在黑暗中找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好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一切又陷入黑暗和安静之中。又约莫等了半个时辰,张树森实在不知道另一把钥匙在哪里,只好拿出了老虎钳咬上了链条锁。将灵力灌注在手上,轻轻一用力,只听“啪”的一声,链条锁断为两截。
黑暗中毫无动静,张树森轻轻拿掉链条锁,打开了储物间的门。
储物间里琳琅满目,货架上堆满了东西,各种古玩字画古董瓷器应有尽有。好在张树森带来了储物袋。也不管这些东西是什么,一股脑儿都装进了袋子里,很快架子上的东西被张树森洗劫一空。
正准备要走,突然看到在储物间的最里面有一个柜子,里面没有文物,倒是有几本文件夹。张树森打开看了看,竟然全部是古文物出货记录,目的地全部是英国。
这是一个账本,张树森脑海里冒出一个词:古文物走私。暗月教干的都是这些勾当?想到这里,张树森顺手把账本也放进了储物袋。
再用手电筒照了照,没有遗漏,张树森轻轻的走出了储物间。按照原来的路线,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向大门走去。
张树森跳上小船,这才长舒了口气,慢慢划动着小船向远离百丈崖的岸边驶去。张树森跳上岸后,并没有扣住小船,而是用力一脚踹在了船尾,无人小船像一片树叶一样驶入江中,顺着江水向下游驶去。
凌晨四点多张树森才回到酒店房间。到了房间张树森并没有睡觉,而是清点一下从暗月教得来的战利品。
字画有唐伯虎的,有顾恺之的,其它的如瓷器,景泰蓝,鸡缸杯等等不一而足。这些在21世纪随便拿出一件都能拍个几百甚至上千万。不过,张树森看到过的珍贵文物太多了,不说别的,就是他云州家里所藏的传国玉玺真品拿出来拍卖的话,没几个亿买不到。因此,他并无半分激动。
霍建国这几天右眼角直跳,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虽然上次茅山事情被属下搞砸了,他恼怒不已,但是他百丈崖下仍然有大量的宝贝可以贡献给英国,因此,他并不担心。
这两天他都没有去燕子矶百丈崖,因为家里被自己导演的这场戏弄得乱七八糟,需要整理一下。
那天他是真生气,回到百丈崖就把那几个人狠狠的打了一顿。让他们去试探张树森的武功,他们竟然差点杀了自己的乖孙女,还有这更让人生气的吗?
好在霍正英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不大碍。要事有个三长两短,他要后悔死。不过最后还是测出来张树森武功很一般,基本上排除了他是那晚地下拍卖会后抢走箱子的人。
正在霍建国哼着京剧整理房间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霍建国拿起电话说道:“谁?”
只听见电话那头几乎是哭着喊道:“教主,基地被盗了,所有东西被洗劫一空。”霍建国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房间的天花板都在旋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稳住心神,说道:“我这就来。”
霍建国又打了个电话,很快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他的门前。他并没有说话,黑着脸登上了后座。
当他站在那间储物室的门前的时候,又差一点昏了过去。房间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一件东西留下?旁边吓得魂不附体的胖子正浑身发抖。
霍建国反手一个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这个地方易守难进,我不相信盗匪能轻而易举进来。是不是你吃里扒外?”
那个胖子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教主,冤枉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钥匙一直在我身上,不知道这锁怎么就打开了。”霍建国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脖子,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胖子头一歪被霍建国活活掐死。
霍建国把尸体一扔,怒吼道:“给我查,我看这个贼是怎么进来的!”几名黑衣人在基地里到处搜寻起来,但是搜了半天仍然一无所获。
这让霍建国气得差点吐血。“赶快打听一下这个月哪里还有拍卖会,再不抢劫一些,我要你们都给我陪葬!”
交代完这些,霍建国气呼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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