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唯看着麦戈专心开车,一声不吭的样子,觉得麦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讨好的笑着说道:“我真的是忘记调手机模式了。”
麦戈本来没有过多的生气,他只是担心左唯会有事,但他看到左唯少有的一脸狗腿笑时,就故意黑着脸说道:“我看你是故意的!”
“可是我之前有跟你提起过周末来婉婉家做客啊!”左唯一脸委屈。
“哦?是吗?我怎么不记得?”麦戈的确也想起了这个小丫头跟自己说过这件事,但是因为事情多给忘了。
“……你耍赖!”左唯不满地说道。
“我就是耍赖,你能拿我怎么样?”麦戈坏笑着看向左唯,这个一向不苟言笑的总裁大人居然也会像小孩子一样耍赖,真是好笑!
左唯伸手就毫不客气地在麦戈大腿上掐了一把,硬硬的肌肉感触手升温,她得意地看着麦戈。
“小丫头,不要打扰你的司机。”麦戈声音一下子变得性感有力,“如果你想要,我可以考虑为你献出我的第一次!”
左唯的脸唰一下就红透了,她丝毫没有考虑到那是男人的敏感地带。一时间,空气暧昧流动,左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傻傻得看向窗外。
“咦?这是去哪儿?不是回公寓?”半晌,左唯反应过来,看着窗外的景色问道。
“跟我去个地方。”麦戈回答说。
十分钟后,车子驶进了一家高级酒店门口,麦戈牵着左唯的手就进了大厅,一阵闪光灯噼里啪啦得响了起来,左唯不得不用手挡住眼睛,她最讨厌强光直射了。
麦戈皱了下眉,很自然地拥紧左唯的肩膀,用另一只手为左唯遮挡闪光灯,远处的萧瑾见状赶忙走了过来,慈善拍卖都快开始了,老大就是为了接左小姐才耽误如此重要的拍卖会!
萧瑾一边为麦戈开道,一边对麦戈说:“少爷,您看上的那根汉代玉簪子的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
“知道了。”麦戈大步流星直奔会场而去。
“女士们,先生们,下面我们要拍卖的是此次拍卖会中的一件极品,大家请看!”一位西装革履的司仪指了指手旁的玻璃箱说道。
此时,整个会场灯光暗了下来,投影仪在主席台上缓缓播放着一个短片,司仪充满磁性的声音配合着短片在会场响起。
“大家请看,这是一根汉代玉簪,出土在我国山东省临沂市境内,是在一座汉代诸侯王的墓葬中被发现的,这根玉簪被墓主人紧紧的握在手中,当时的考古人员不解其意,但在发现了一卷文献资料后大家才得知,这根玉簪居然还有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传奇。”
“据文献资料记载,这根玉簪是由当时一种极其珍贵罕见的玉所打造,因为工料极其珍贵,所以当时的工匠几乎是废寝忘食,用了九九八十一天才打造出一个粗略的模样。有一天,工匠的女儿跟父亲开玩笑,将这根玉簪藏进了自己的胸衣里,他的父亲以为弄丢了玉簪,万般恐惧之下便去向当时的江东王请罪,江东王是出了名的暴戾狠辣,就将工匠押进了死刑大牢内。工匠的女儿得知此事后便去觐见江东王陈述事情原委,可是当她从怀里掏出那根还未成形的玉簪时,奇怪的是,那根玉簪已经形成了一只振翅欲飞的雏凤,纹理清晰,造型独特,凤凰体内还有一丝鲜红的血色流动。江东王看到那根玉簪后,急忙召见了那个工匠的女儿,他一下子就被那女子的美貌迷住了,一向专横跋扈、不近女色的江东王立刻迎娶了那个女子,也赦免了她的父亲。可是在十年后,女子得了一种怪病,无人能医,最后竟然幻化成一只血凤飞天而去。江东王自此一蹶不振,再未续弦,临死前还紧紧握着这根玉簪,期望能与那女子死后重逢!”
幻灯片结束了,会场内又恢复了一片明亮,左唯看着那根玉簪久久不能言语,也许那江东王就是为这女子而生,亦是为这女子而死的吧!
“女士们,先生们,这根玉簪本身价值并不是太高,但是寓意深重。”司仪请了清嗓子说道,“初始价二十万人民币,现在开始竞价!”
“二十五万!”
“三十万!”
“五十万!”
“六十万!”
…………
一时间,会场内人声鼎沸,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着价格。一些明显已经不具备叫价能力的人失望地摇摇头,等待着看物归何主!
“一百万!”一名黑衣男子举了举牌子,旁边坐着的赫然是宋少雄。
“一百五十万!”萧瑾缓缓开口道。
“两百万!”黑衣男子继续叫价。
“三百万!”萧瑾不动声色地举牌叫价。
这下会场内沸腾了,大家纷纷摇头,认为拿这么多钱买一根汉代玉簪,有点太不划算,不禁看了看叫价双方。一看到是宋少雄和麦戈后,大家又吐了吐舌头,原来是京城闻名的麦少和宋少,怪不得人家眼皮都不眨一下呢,那可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富豪啊!
“三百五十万!”黑衣人咬了咬牙,继续叫价。边叫价心里边暗暗责怪少爷怎么这么铺张浪费,一根簪子而已,用不了这么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