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同事关系。”谢观笑够了,任她压在自己胸口,像一个大勺子上叠着小勺子。“男的,不是gay,已婚育有一子。家庭美满,婚姻幸福。”
他细细罗列,解释清楚,又慢条斯理问:“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阮天心趴在他心口,听他沉稳的心跳声。他一问,她便老实道:“没有了。”
迟来的不好意思又占领了头脑,她缩手缩脚,想要从他身上下来。没想到刚动一下,就满面通红地僵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谢观明知故问,“怎么?”他声音沙哑。
“……”阮天心像被架在火上烤,胆怯地并着两腿,“你、你能不能收敛一下……”
谢观玩味似的笑了一下,“这哪里是说敛就能敛的。”又不是什么玩具枪。
“那怎么办?”阮天心继续用一种“你不要杀我”的表情看他,呼吸都差点停了
“那可以按下去吗?”
“……”神色这么可怜巴巴,嘴里还要说这种可怕的话。谢观生怕她动手,便面色一整:“不要管它,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一下子正经起来,阮天心又觉得很对不住他。她以乌龟爬的速度从他身上缓慢下来,比爬一座山峰还要困难得多。
最后还冲他诚心诚意讲了一句:“对不起,你别ying了。”
这是说能不ying就不ying的吗?谢观倒吸一口冷气。不过拜她天真的话所赐,他的大脑陡然一醒,生理反应还真克制下去不少。
复看向阮天心:她这会儿倒规矩了,老老实实缩进沙发角,皱成一团的小脸抵住膝盖。
隔了半天,似乎觉得他已经完全好了,便慢吞吞地从壳里探出脑袋:“我觉得呢……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谢观主动打断了她,“第一次做这个,还是不要在沙发上为好。”
阮天心的脑子里估计是有根筋搭住了,不怕死地问:“为什么啊?”--
“因为沙发比较窄,如果照我喜欢的姿势来,会jin得很深。”谢观的笑容和煦得像春风一样,“而且这种布料不太好清理。”
阮天心:“……”
“噗嗤”,她一下子全熟了,感觉耳朵里都在拼命冒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