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栖一愣,看了看早已满脸通红的洛弦,一时想不到自己许了他什么。
见凤月栖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羞涩立时退去,洛弦失望地看了一眼凤月栖,便欲转身离去。
感觉到洛弦的失落,凤月栖忽然间电念一闪,来不及思考便上前一步,一把抱住洛弦,笑道,“傻瓜,就那么想要和我比试么,话说,你这些日子都没有勤加练习吧,难道要现在比试不成?若是如此,那你说说,赌注是什么?没有赌注我可不比。”
“你,你是故意的,明明都忘记了!”洛弦委屈的扁扁嘴,不满的瞟了凤月栖一眼。
“娘子啊,你答应人家的可是还有九次机会?那不然,”沅琴不怀好意的凑到洛弦身边,说话的声音却刚好让所有人都能听得到,“不然这样好了,每输一次,洛弦就将侍寝的机会让给大家一次,你说,怎么样啊?”
话音未落,风逸涯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上官云逍故作镇定的咳嗽了声,凤月栖则抱臂站在一旁,表情似笑非笑。
“你!”洛弦有些挂不住了,这个沅琴,真是的,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这种玩笑能随便开么?
“别以为这是玩笑哦,既然你认为那是娘子答应你的事,那么赌注也一定要做得数的才行!”
“沅琴,太过份了!不理你了!”洛弦羞红着脸躲到上官云逍的身后,不时的偷瞟一眼凤月栖,见她表情没有变化,才悄悄舒了口气。
“哦?过份么?我怎么不觉得?我倒觉得,这机会如果让给我,我定会将赌注变成,不管输赢,侍寝的都是我!”沅琴得意洋洋的样子真的很欠扁。
风逸涯轻哼一声,“也就你这样的才会整日里想着那事,就不会帮娘子做些正事么?”
“就是就是,沅琴最坏了!”洛弦露出半个小脑袋,小声的抗议着。
沅琴装作上前,洛弦便害怕的缩了回去,两手紧紧的攥着上官云逍的长袍。
上官云逍轻轻拍了拍洛弦的肩膀,无奈开口,“沅琴,你就这么喜欢欺负他么?”
“沅琴啊,虽然你这办法有些太过拙劣,但是,却是和我不谋而合啊,什么时候小弦弦能够和你一样了,那我还真找不到什么方法来治他了呢。”凤月栖赞赏的拍拍沅琴的肩膀,再看了眼仍藏在上官云逍身后的洛弦。
“娘子,你这样可不行,人家也要十次机会。嗯嗯嗯~~~~”沅琴突然间便似换了个人一般,两手拉着凤月栖的衣袖,左右摇晃着,声音嗲到不行。
立时,众人皆感觉到一阵寒风吹过,全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恶寒过后,沅琴看了眼空空的手心,歪了歪头道,“人呢?什么时候全跑了?”
不远处,凤月栖轻抚xiong部,叹息道,“这个沅琴,到底是什么变的?以后,看来最要防的便是他了。逸涯,你应该很了解他才对吧?怎么你也吓成这个样子?”
风逸涯扁扁嘴,“谁说的,我虽然和他相识已久,但是却并不了解他真正的性情,而且,自从遇到你后,他可是常有出人意表的举动,还是说,你哪里刺激到他了?”
“我?不会吧?”凤月栖正苦思冥想,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做得出格了些,才会让这个沅琴性情如此多变,却听到众人的倒抽气声响起,不由得转头看去。
沅琴一步三摇的晃了过来,只见他,媚眼如丝,唇角飞扬,长袖飞舞,好一副美人散步图啊,只可惜他那张脸笑得太过假,那动作太过夸张。
沅琴还未来到身旁,凤月栖的腰肢便被人抱住,一个旋转,飞身上马。
凤月栖只感觉到来人异常熟悉,也未加防备,待看到来人的面容后,她立时僵住,这个人,倒是熟悉得紧,只是,现在的她,可没功夫应付啊。
“听说,你的正夫之位,要给了那帮人?是么?”危险的气息渐渐浓厚,凤月栖不由得打了个抖。
“不说话么?那,我就做些能让你开口的事情吧。”来人话音刚落,便倾身覆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