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菊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火红的太阳高悬在天上,灼热的阳光洒下大地,使得凤凰屯的各个角落都像是处在—个大的火炉之内,不少大姑娘、小寡妇都在附近的村葫下乘凉,有说有笑的,看到智空灰溜溜地走过来,笑声便更为夸张了。p;
“你们快瞧,咱们村啥时候成寺庙了,连和尚都有,还真是稀了奇了。”p;
“可不是嘛,这个小和尚我前几天还见过,当时秀珠还把他领进了家门呢,只是后来秀珠把门关上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生点啥。”p;
“秀珠平日里看上去倒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咋就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来了呢?”p;
“呸呸呸,啥姑娘啊,她都嫁给傻根那么久了,估计早不是姑娘了,可能和我们一样,身体里面早就被注入了大量的鲜牛奶了。”p;
“傻根一直瘫痪在床,又不能动拜,秀珠咋可能跟他……”p;
“桃子,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傻根他不能动,秀珠她可以啊,她难道就不会帮傻根脱了裤子,拿出傻根的犁头住自己的地里塞啊?”p;
树荫下的女人们正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着,说到秀球把傻根的犁头塞进自己的地里面的时候,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有的甚至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笑,样子极为滑稽。p;
智空瞪了一眼树下的那群女人,有些不大高兴地说道,“你们这些老虎就知道乱嚼舌根子,早晚有一天你们的舌头都会烂掉。”p;
“哎嘞呵,大家快看,这小和尚还生气了呢,我看他和秀珠肯定有一腿,不然为啥我们说到秀珠的时候他的脸就拉得跟个驴脸一样了呢。”说话的就是刚才说秀珠把傻根的犁头塞进自己地里的妇女,今年三十八岁,在七年前死了男人,守了寡,大家表面上都叫她杏花嫂,可背地里却叫她杨三八(杏花姓杨),偶尔还会有人叫他杏花。p;
当然,杏花嫂绝对是对得起这些称绰号的,因为她男人没死的时候她就不怎么安分,经常背着自己的男人和邻村的光棍汉在小河边私会,时常说不两句话就会脱衣服,然后直接就在小河边干,这一干就是大半个钟头,她男人干完农话回家累得半死,想吃口热乎饭都没有,她晚上回来的时候,她男人问她去哪里了,她就说去茅房了,她男人要是再问她为啥去个茅房这么久,她就说她拉稀了。p;
她男人和马来福一个吊样,都是那种憨厚老实的庄稼汉,瘦不拉几的,风一吹就会晃上三晃。但有一点杏花嫂很喜欢,就是她说啥他就信啥,从来都不怀疑他。p;
后来,她男人在晚上去茅房的时候忘记带手电筒,一不留神就掉进粪坑里淹死了。后来大家才知道,这杏花嫂是一白、虎,克夫,她男人就是被她给克死的。p;
可尽管这样,还是有不少男人愿意接近杏花嫂,因为杏花嫂简直太美了,环肥燕瘦,生得一副精致绝伦的瓜子脸,笑起来的时候两腮各有一个小酒窝,不深不浅,看上去极其诱人。特别是杏花嫂胸前的那俩馒头,极为庞大,塞在紧身的小褂里面呼之欲出,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生怕没人知道她的女乃子大。p;
“你再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智空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听到有人说秀珠的坏话,他气就不打一处来,甚至连自己是和尚的身份都给抛到了九霄云外。p;
“来,有种你就撕啊,你要是不敢撕,你就不是他娘的大老爷们!”杏花嫂扯着嗓子骂道。p;
智空哪来受过这种窝囊气,大步上前,伸出手就拽住了杏花嫂的俩腮帮子,往两边使劲一拽,这杏花嫂的嘴立刻被他拽成了俩香肠。p;
众人看到这一幕,笑得更欢了,刚才那个被称作桃子的年轻姑娘笑得最欢,嘴巴都快笑歪了,还在那里棒着腹不停地笑着。p;
“杏花嫂,连和尚你都敢惹,你难道不知道人家和尚是轱叶寺的高僧啊,人家可是会武功的,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男人从坟墓里爬出来也打不过人家。”桃子一边笑,一边幸灾乐祸地说道。p;
这杏花嫂也是打小就没吃过亏的主儿,在村里她说一,很少有人敢说二,但现在她却被一个不知遵从哪个洞里钻出来的小和尚给制住了,她能不气嘛,抬起膝盖就要去去顶智空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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