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有水不是在训练吗,怎么有空刷微博,还眼尖地一下子看到我在线。不过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机智如我,随手点开了几个水军的微博,把里面的内容全部复制过来发布出去,很快底下就满是猜测我是不是被盗号的评论了。
还没等我开始得意,就被人举报盗号,强行掉下线了。
我郁闷地清除了自己登陆痕迹,转战微信,给杨晚发了条信息,“怎么样,见到‘我’了吗?”
“没呢,我到病房时你已经不在了,问了几个护士都说你被副院长带去特殊病房进行治疗了,但是没人肯说特殊病房在哪,他们好像也不知道。”
“‘我’不会被转移去精神病院了吧?”
杨晚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她告诉我其中有个护士告诉她晚饭前应该会回来,因为一直随行照顾我的胡助理吩咐人准备晚餐6点时送到病房来,“到时候我再去探探情况。”
我想了想,还是劝道:“你非探视时间还往病房跑,会惹人怀疑,反正我都被困到这猫身子里了,一时半会也出不来,急什么。”
杨晚大约也觉得我说的在理,便不再坚持,甚至开起了玩笑,“以前老cos猫耳萌娘,现在真当上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除了上厕所之外,一切都变得更方便。”我想起自己目睹了迟有水换衣服时香艳的一幕,甚至亲手摸了摸。抹了一把唇角的口水,啧啧,这种经历不是人人都有的。
我从一开始便把pad踢到了窗台的帘子后面,晒着太阳发信息,从这个角度也可以轻易看到楼下的状况,以防迟有水突然回来。我时不时用余光瞟着窗户外面,没想到真的看到了一个人,拿着门卡准备进公寓大门。他戴着一个鸭舌帽,个子很高,走路姿势有些特别,我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出于谨慎,我还是迅速将pad收回了原处,弯下身子蹲在沙发后面隐蔽好。
等了一会儿,屋外也没有动静,正当我疑惑刚才那人是不是公寓的邻居时,大门的密码忽然响起了,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那扇门被打了开来,刚才那人走进来,他戴着皮胶手套,嘴上有口罩,衣服外面套了层塑料雨衣,似乎害怕有痕迹留下来,他用工具将加了锁的抽屉全都撬开,翻着里面的纸张,找了好一会儿,他将口罩甩开来,露出了一张满是失望的脸。
竟然是沈映阳!只见他愤懑地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家里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惊讶地站了起来,却忘了自己还蹲在沙发底下,顿时狠狠撞到了沙发底座,发出了“咚”得一声。沈映阳吓了一跳,迅速将口罩戴起,拿着工具回头喊道:“谁?”,见身后没人,也没动静,他慢慢朝声音的来源——这座沙发逼近。
我心一横,知道自己再躲也没有意义,便“喵”了一声,从沙发下面跳出来。
他看到我后,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迟哥带回来的猫。”
他阴晴不定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就在我几乎以为他要扑过来毁尸灭迹,他却从口袋里摸出了个u盘□□客厅巨幕边的电视上,迅速在遥控器上按下几个键后,电视屏幕里出现了一个空荡荡的走廊画面,他又按下几个键后,画面又变成了这个屋子没人时的样子,这时页面显示出“已覆盖”三个字。
我这才想明白了,原来迟有水门口的走廊上还有这家里是装了监控的,沈映阳刚刚用没人的画面替代了真实的场景,让他不会暴露。
沈映阳蹑手蹑脚地出了家门后,我才感觉到一阵后怕,原来这家里是有监控的,如果今天没有他的话,我在家里用pad上网的秘密岂不是就要被发现了。
迟大神怎么会这么变态,在自己家装监控!
话又说来,这沈映阳到迟有水家里来干嘛,他到底在找什么东西?看他熟练替换监控的样子,就知道秘密潜进来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筹谋了这么久,要找的肯定也不是个简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