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酒杯碎了一地,酒液洇洒在地面上,空气中的酒香变得浓郁。
知礼和知节见状,立马单膝跪地:“请主子息怒。”
萧珺昭冷笑一声:“萧珺翎是在与我宣战。”
萧珺翎从何时变得?
她如今细细想来,萧珺翎的变化似乎是从她得胜回朝开始。
萧珺翎为何突然变了?
从她之前的表现能看出来,萧珺翎应该是想演戏的,如今又为何不愿意演了?
萧珺昭想来想去,想到了曲商时。
曾经的萧珺翎心中只有习武带兵,对于男人唯恐避之不及,天生没有爱情的红线。
可她却突然像生出了情根一般,一副对曲商时情根深种的模样。
曲商时影响了萧珺翎,亦或是蛊惑了萧珺翎?
萧珺昭眼神变得冷冽:“曲商时身边安插人了吗?”
知礼道:“属下安排人进左相府打探了,曲商时只有一名贴身侍从书则,他平时都很少跟着曲商时,其他的洒扫侍从与曲商时接触的更是少之又少,想安插人进去,除非书则死掉,或许能有个机会……”
“那还等什么?”
侍从在萧珺昭眼里低贱如蝼蚁,只要能成就她的大业,别说是死一名侍从,便是死一百名侍从,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属下着手安排。”
“钓不到鱼的饵留之无用。”萧珺昭的声音冷漠至极。
玉公子被关进大理寺,本意是钓人去救他,可始终都没有动静,玉公子又像哑巴一样不开口。
老鸨落到萧珺翎的手里,她必然会有所动作,萧珺昭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知礼作为萧珺昭的心腹,熟知萧珺昭的心思,立马问道:“玉公子要杀吗?”
“明日早朝,本王会揭露私炮房之事,你安排人救玉公子出去,将此事推到萧珺翎身上。”
萧珺昭扔给知礼一块萧珺翎的手令,继续道:“若能套出话来最好,若套不出来便杀了他。”
“属下明白。”
知礼把手令放进怀里。
萧珺昭未再多言,抬步向院外走去,知礼和知节紧随其两侧。
院外聚集了许多人,后院的侍君和侍从被护卫围在中间,嘴上的布条绑在脑后,身体被麻绳五花大绑。
见到萧珺昭的身影,侍君侍从们跪地哼声求饶,护卫们则单膝跪地行礼:“参见昭王女殿下。”
“免礼。”
萧珺昭双手抄在袖子里,问道:“残肢在何处?”
一名护卫回道:“全收在一处,正准备烧掉。”
“知节,去全部拿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