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人?聂小婵恍然,“噢,他是我男朋友。”她笑了笑答道,走出收银台准备去收拾一下他过生日的那一桌子乱七八糟的酒瓶和菜盘。
季青跟在她身后,低头抬眸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有一种说不出意味的光影闪过,“那最好!”
说完,带着浑身酒气的季青从聂小婵身后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往一旁的沙发上一甩,整个人压了上去。
“季青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聂小婵大喊,在他身下拼命挣扎。
然而她越是挣扎,季青的双手就抓得越紧,死死的按住她的两只胳膊,压低身子在她的脖颈间肆意啃吻。
“你喊破嗓子也没用!”季青的眼里只有报复的怒意,上次夏堂揍了他一拳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敢打他?那他就毁了他的女人!
“你简直就是禽兽!”聂小婵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大声骂道。
这样一来,季青更为生气,直径撕破聂小婵的工作服露出她健康的肤色以及平坦的腹部,包括那一件紫色的nei衣。
聂小婵慌了神,两只胳膊被他扣得死紧根本动不了,只好胡乱蹬着自己的双tui。
大概是蹬痛了季青,季青忽然猛的站起身抓着她的胳膊猛的往一侧用力一摔,聂小婵的头便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桌角上。
脑袋的疼痛比不过眼前的眩晕感,她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慢慢抽离,在眼帘黑暗之前之前,还能看见季青再一次骑在了她的身上。
想醒过来,却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的阳光一如往常的明媚,透过窗照入室内,金色的阳光铺在聂小婵的床铺上以及一张白皙透着汗珠的漂亮脸蛋上。
她忽然猛的深泣坐起身,还有些哽咽,“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水,在阳光下晶莹透亮。
双手紧紧抱着双臂,蜷缩在床上。
昨晚……昨晚她被季青……那个了吗?
害怕得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双臂环着胳膊,整个身子越缩越拢,抽泣得就像是要窒息了一般。
床旁的夏堂扶着她的发,将她搂入怀里,“不怕不怕,我在这里……”
夏堂在这里,聂小婵泪眼看着他,心里的苦涩越来越浓。
“没事了,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夏堂不断安慰着她,一只大手搂过她的肩膀抚着她的后背,一双眉轻轻的敛起。
真的没发生什么吗?难道是夏堂及时赶到救了自己吗?
聂小婵感受到自己穿着工作服,扣得很好没有丝毫被人动过的痕迹,说不定,说不定真的没有发生她想象中的那种可怕事情。
紧紧的抱住夏堂的腰,聂小婵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整个人贴紧夏堂,生怕自己一松手便又会掉落在她可怕的梦境中。
“傻丫头,不哭了好吗?”夏堂抹去她的泪,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我在这里,所以丫头你也不准再担心了。”
看着夏堂,聂小婵的情绪稳定了很多,她相信夏堂,所以相信她害怕的那一切并没有真正发生。
夏堂给聂小婵亲自下了一碗面条喂她吃过,安抚着她睡去,半睡半醒中聂小婵轻喃,“堂,别走……”
“傻丫头,我不会走的,快睡吧。”夏堂在她脸颊上留下一枚轻吻,直到看着她真正入眠,才站起身走向阳台。
点燃一支烟,夏堂终于忍不住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上,那双黑瞳积满了怒火与憎恨还有深深的自责,拳上已经沁出了鲜红的血液。
最终,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聂小婵的伤害他终究没有来得及阻止。
如果那个叫季青的男人此时此刻正在他的面前,他会毫不犹豫掐碎他身上的所有骨头,然后将他从这高楼狠狠的砸下去。
害怕聂小婵醒来看不到自己又会胡思乱想,所以夏堂将心理的怒气压抑了整整一天。
聖业学院正是上课期间,教学楼里传来的都是导师教学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着做作的书香气息,慵懒的学生似有似无的听着课,一切都与平常无异。
不同的只是……
一个男人穿着炫酷,一双黑色马丁靴踹开某间教室的大门,定定的站稳。
黑长的碎发中隐着一双锐利的眸子,扫过多媒体教室里坐着的学生,认定某一个方向径直走了过去。
直到走到教室的最末端,他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