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对立面,他的对手assassin,此刻却变了样。
原本一身的黑袍不见了,他看起来像是个木乃伊,漆黑的身体,长的怪异的四肢,尤其是右手,或是说右爪。
就是这么一副恐怖样子的assassin却被三把十字形短剑钉在了一根电线杆上。
他的master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仿佛干完活之后的舒气。他像lancer索要了得来的东西,然后,言峰绮礼走了过去,对被钉在墙壁上无法动弹的暗杀者,做了件让枪兵无法理解的事情。
在那之后,言峰没有回教堂。
lancer将自己遇到的不是真正ncer曾经探查的间桐家。到了这栋房子的地下之后,言峰绮礼更是毫无声息的,从背后将一个躲进地下的少女给从背后刺穿了心脏。
对于言峰绮礼的作为,枪兵并没有表示赞许与否。
但是这也多少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以前不知为什么,他的master被人击倒,然后他被迫更换了master。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最初的master会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现在的这个master杀掉了。
当时他并不在master身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看来,能够打倒assassin的实力来偷袭,恐怕自己也只是能挡住无法躲过吧。
而且,这是第三次了。是言峰绮礼第三次使用令咒了。
第一次使用使用令咒强制命令他同意master的转换。第二次,是命令他与所有的servant交手,得到他们的资料,但是不许杀死他们,得到资料后立刻回来。第三次,就是刚刚。
但是,言峰绮礼此时竟然还是自己的master,令咒的练习竟然还在,这不得不让lancer惊骇。
仿佛看出了lancer的想法,神父笑了笑说:“并非别的,只是身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的特权罢了,拥有对战场上失去servant的master的收容权利,其代价就是将其令咒剥下,由监督者保管,同时传到下一代监督者的手上。身为监督者的我从上次圣杯战争中失去了master的身份之后,继承了我父亲的职位,同时得到了从第一次到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受教会保护的master的令咒。”
妈的!枪兵的脸顿时抖了一下,然后沉得跟锅底似的。
神父看着lancer笑道:“怎么样,今天觉得如何?”
“恶心死了”枪兵厌恶的吐着舌头:“居然让我去攻击那个虫子堆成的人,你去对付servant,你还真会挑。”
“不要这么说吗,我可是很感激你的,我不像你,身为强悍的战士同时还是优秀的魔术师,可没有办法对付那种东西”神父愉快的微笑着:“多亏了你,我才能确认他的肉体确实在这里。”
神父指了指身后地上的那块污秽。
枪兵的神情更加厌恶了。
不管怎么说,本体居然作为寄生体生活在别人的身体里,而且还是那个位置,若是普通的master或是servant的话,想要杀死他的本体的话,就要多杀死一名少女,这真让人恶心。
好在自己的master说自己曾经是那个什么神的使者,所以拥有点特殊的力量,可以杀掉那个女孩体内的那个虫,而不伤到她本人……嗯,这是自己的master最顺眼的一点吧。
“走吧,lancer”神父从枪兵身边走过:“任务完成,回去喝酒庆祝一下吧。”
“切!”枪兵的脸颊抖了抖,看过刚刚言峰做的事情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的master是个疯子。
应了一声之后,枪兵打算和神父一同离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微弱的光芒。
神父和枪兵一惊,同时回转身体,同时摆好了防御的架势。
但是没有攻击,刚刚的光芒只不过是少女手中的突然出现的圣痕的光芒。
“言峰,这是……”看到没有危险之后,枪兵收起了架势,他瞪着眼睛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
“看起来那本书被凛他们破坏了呢”神父呵呵笑着。
“喂,那个间桐家的master不是刚刚被我们杀掉了吗,怎么这个小女孩还有令咒”枪兵喝道。
“不是,之前我不知说了吗,间桐家的一名master是用令咒书来控制servant的,既然是令咒书,那么就要有一名master主动放弃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让给另一个人,而刚刚我们碰到的那个间桐家的老头已经有servant了,那么rider的从者就不是他的,而是别人的”言峰说着,一步一步走到了倒地的樱面前:“现在看来,rider的从者确实就是她。”
“确实?你是说你早就知道了?”枪兵眯起了眼睛。
“不,从你报告说间桐家的人使用令咒书的master时,多亏如此,我才勉强想起来这个家族里还有一名老前辈,但是他却不是那种会把从者用令咒书馈赠出去的无私之人,因此我想这个家族里可能有两名master,而那名老前辈有可能在预谋着什么无聊的把戏,过来一看,果然如此”仿佛很无聊似的,神父摇了摇头。
枪兵哼了一声,走到言峰的身边,提起手中的长枪,对着地上的少女戳去。
“铛!”
枪兵看着挡住自己长枪的黑色短剑,眯了眯眼,露出厌恶的神色,但是他似乎并不吃惊。lancer转过头来看着神父:“果然刚刚你明知道她是master却不杀她的。”
“现在就杀了她去除一名master未免太过单调了”神父侧过脸来看着枪兵:“圣杯战争的参赛者若是都有我们杀死未免太不公平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