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厌在赶去机场的路上,接到了张鸣扬打来的认错电话。
“阿厌,我好像做错事了……”
他噼里啪啦一顿说了下午发生的事,还是觉得许幼桃态度突然转变和自己有关。
陆沉厌弄清楚了罪魁祸首,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径直挂了电话。
人在愤怒至极的时候,根本没心情讲话。
……
L。Z大楼内,张鸣扬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整个人欲哭无泪。
他拿着手机,焦灼不安地来回踱步。
“完了完了,这回真闯祸了。”
他宁愿陆沉厌骂自己一顿,因为陆沉厌一言不发的态度,让他更害怕。
突然,他灵机一动,又打了许幼桃的电话,等同样得到对方已关机的回复,差点腿软的跌坐到地上。
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自己下午到底说错了哪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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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沪市开始下雨。
一开始只是毛毛细雨,没一会儿,雨势渐渐变大,雨水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窗户上,气温骤降了好几度。
许幼桃身上穿着从衣柜翻找出来的针织衫,披头散发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客厅内没开灯,外面的雨幕隔绝了对面楼栋传过来的光线,一片黑暗中,隐约可见茶几上摆放着几个啤酒罐。
许幼桃手上拿着最后一瓶果啤,完全放空了自己,只凭借着本能往嘴里倒酒。
她不知道是该怨自己的好酒量,还是该怨上次去超市只随手购买了几瓶低度数的果啤,此刻连借酒消愁都做不到。
最后一瓶果啤也被喝的一干二净,啤酒罐砸在茶几上,发出的声响被雨声掩盖。
一片寂静中,陡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清晰地传入了许幼桃的耳朵里。
她起身,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
门打开,看见来人的一瞬间,许幼桃立马要关门,却还是没快过门外男人的动作,门被拉住了。
陆沉厌淋了雨,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身上的西装也明显沾染了水渍,颜色变深许多。
他不顾浑身的狼狈,满脸祈求地看着许幼桃。
“小桃,对不起。”
许幼桃面无表情,“陆总,我受不起。”
一句陆总,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