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怎么办,”“怎么办?安心地准备当你的秦家大少奶奶,那个夕颜,无视好了,反正也长不了的,”“什么意思?”“你过来,我跟你说啊,我哥追夕颜是因为跟越哥、鹏哥他们打赌,”“打赌?”“很奇怪么?这是他们最喜欢玩的游戏,指定一个女孩,大家都去追,谁追到手,赌注就归谁,男人多嘛,好皮相,不拘我哥,他那个圈的哥们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没对夕颜起色心?那样高傲漂亮的女孩谁不想征服一二,什么兄妹情深?一帮没节操的人,会拿一拖油瓶当妹妹,搞笑吧!还真以为自己是世家小姐,大家都争着抢着要,不过是闲着无聊,拿她打发时间而已,不过,倒是比那个李倩值些钱,当初拿李倩打赌那会,一人才一千块钱,到了她这,就变成了一辆奥迪,如今我哥车都到手了,分手那是早晚的事,那丫头漂亮是漂亮,但是我个一向喜欢会来事能上手的女孩,夕颜那种保守到家的女孩,估计也就给牵牵小手,亲亲小嘴,一点情趣都没,我哥真要是对她动了真感情,哪里会跟你上床……”后面的话夕颜没继续听,打赌对她而言并不陌生,早在江城时,班里男生就拿她打赌,看谁能追上她这个冷美人,若非这般,她也不会因一封朦朦胧胧的情诗而愿意转学。而青城的男孩亦爱拿女孩打赌,回想秦锦华初追自己时的情景,确实有些突兀和冒进,有股子土匪强抢民女的味,她其实不信秦锦华会喜欢季丹,上床,大概吧,虽然那照片很模糊,尺度也不大,但女孩趴在男人的胯下吮吸的图面还是能让人一眼认出那男人是秦锦华,女人是季丹。生日之后,再没见过秦锦华,后来,她妈让她出国留学,她也就同意了,她猜她妈应该知道她和秦锦华的事了,这时候叫她出国留学,大体是不同意的,她便也走得干干脆脆,没什么可留恋的。而今回来,他还说爱她,这是因为打赌输了,想在她身上找回场子么?这么一想,她隐去了脸上的情绪,冷冷地说,“不信,秦先生,你已没资格说这些话了,”“我没资格?那谁有,庞东林,许公子,还是齐岳,亦或是那些杂毛老外,”“秦先生,如何你想跟我叙的是这些旧,那么我真没什么可说的,还有,你不觉得你这是在浪费时间,强人所难吗?”一声‘秦先生’,将秦锦华隐忍的怒气彻底地勾了起来,“不觉得,我浪费你时间了么?六年半里,你顺利地上完了高中,若不是中途你起了兴致去游学一年,这会大学也该上完了!至于强人所难,颜颜,我让你很为难吗?你当年说分手就分手,一个理由都没有,说离开就离开,面都不给见,就是杀人还给定个罪呢?你甩我,好歹也给个理由吧,”他的语气太过悲凉和酸楚,连那双漆黑的眼眸也染满了哀痛,夕颜呆呆看着他,当她是傻的么?明明他劈腿在前,隐瞒在后,这会儿恶人先告起状来,怎么?还当她是四年前的傻姑娘,好忽悠,玩弄么?遂也动了怒,“理由,你要什么理由?当初我就说过,若你跟别的女人好,我们就分手,你若欢喜上别人,大可跟我明说,作何要瞒着我?我亦不是那种胡搅蛮缠之人,”“我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好上了,自从跟你在一起,别说跟别的女人好,便是连正眼也没瞧过她们一下,你弃我而去……”见她泪都激了出来,料想也不是胡编欺他的话,遂将人抱到沙发上坐下,誓要将这来龙去脉问个清楚,“难道不是因为你爸妈嫌弃我出身差,不愿你跟我好么?”“他们是不愿我跟你在一起,但那时我……”却是不愿再说了。“那时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秦锦华捧着她的脸,欣喜地问道。夕颜不应,秦锦华却是满心喜悦,后又逼着夕颜将当初为何离开自己远走美国的事细细跟他说来,被安洛念叨兼调教了四年,夕颜多少也怀疑过这其中是不是有所误会,可即使秦盈和季丹的话是假的,可那照片却是真的,且她走后,秦锦华并没有来找她,依着他那胡搅蛮缠的性子,若真在乎她,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便以为秦锦华是乐意她出国的,这会看到那满墙的照片,想起还在美国的航航,便将照片的事和两人的对话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听完后,秦锦华愕然,原来他们之间真有误会,他不是夕颜,只以为这是巧合,或者是恶作剧,这根本就是设计好的,一环扣一环的,四年前,他管辖的场子不是因为有未成年少女被奸污而封了场么,后来经过一番整顿重新开张,开张那日,不少道上朋友都来捧场,谁也没有想到他秦老大会在自己的场子里中招,酒里被放了助兴的药品,因为场子新开张不好节外生枝,一来场子名誉问题,二来男人面子问题,所以他只能私下处理,小范围调查。犹记得那晚迷迷糊糊间确有人给他安排了下火的小姐,只是他尝了颜颜的滋味,对别的女人就很是看不上,有种喝过琼浆玉液、吃过山珍海味,就不想委屈自己喝自来水、啃窝窝馒头的感觉,打心眼里想为她‘守身’,只是那药性十分烈,他泡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还没压下,手都撸酸了,二月的天,外头还下着雪结着冰呢?真冻坏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便叫了人过来给他用嘴纾解,只记得进来一个长头发的女孩,低着头,他也没细看,在冷水里放了热水,就那么大咧咧地躺在那儿让人给口交,口爆两次才得以纾解,再睁眼,发现那小姐居然是季丹,衣衫半解的,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次下药跟季家脱不了干系,后来才知季家被他逼急了,竟让季丹铤而走险,妄想生米煮成熟饭逼他负责,即便不能‘亲上加亲’,好处也该有的。这事他自然不敢告诉夕颜,一来,刚发生学生中招事件,夕颜不会相信他一黑二代会在自己的场子中招,且这场子之前还被大力整顿过的,二来,夕颜有洁癖,若是被她知道他让别的女人给他口交,即便没做全套,也会让她非常反感,心生嫌弃的,所以他不敢报备。后来,自然是他将人给撵了出去,再后来,夕颜去美国,他便迁怒了季家,你不是喜欢舔嘛,我就让你舔个够,一抬脚给丢去了蛋丸小国跟武藤兰抢饭碗去了,至于季家其他人,更是想起来就打压一二。当时他一心以为是夕颜的父母看不上他,故意将两人分开,且他跟夕颜的感情,是他胡搅蛮缠得来的,哪里比的了跟庞东林水道渠来的师兄妹情,且庞家又是真正的权势之家,他乃至他们老秦家都拍马不及,便是他,也知道该选哪个。遂除了埋头挣钱,扩大家业外,他也没想过两人分开是因为别的原因,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局,且设这个局的不仅知道他和颜颜的地下情,且深知颜颜的脾性,知道他的顾虑。即使到了今天,他也不敢将当初被下药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夕颜,“那时季家被我踢出公司,都是一群享乐惯的主,自然想要翻身,于是,便收买了那k吧里的服务员,在酒里给我下了劣性春药加迷药,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妈是怎么死的?她其实不是病死的,四岁的时候我被人贩子灌了迷药给拐到山坳卖给一个没有儿子的农户之家,我妈一路找来,整整六个月没睡过好觉,后来我被救回后,她身子也被累垮了,只坚持了两年就这么去了,再后来我被外公寻到后,就跟着表哥在部队训练,找到我爸后,外公还特意安排了两个退役的特种兵给我当教练,因此我有受过药物训练,一般的迷药对我没用,但春药却抵抗不住,好在可以用五姑娘纾解,”举起自己的手,亦不忘打感情牌,“你知道男人撸管脑子里不会什么都不想的,当时我脑子里都是你在我身下时那娇媚的样子,因为太舒服,也没注意有人进来,待我感觉有一双手将我的手拿开时,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那手感却是不对的,睁开眼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趴在我那儿啃,那么大一黑脑袋,”连说带比划着,“就跟午夜凶铃里刚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似的,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是出现幻觉了,缓了好一会劲才想起把人踹开,”他讲的太过精彩,夕颜听着还真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瑟缩着身子习惯性地朝秦锦华怀里钻,两人初恋爱那会,秦锦华为了吃豆腐,没少带夕颜看恐怖片,这会看着她往怀里靠,心里乐开了花,“我脚劲不小,当即就把季丹蹬到墙上给磕晕了,后来一出门就见季家那猪头大少带着几个人在外面守着,我就知道丫准备来个现场抓奸,这事没成,乔家自然没落到好,我没想到他们会在房间里安了摄像头,还把照片截图发给你,”虽说里面掺了一点假,但大多都是真的,且他也真没给别人发生关系,即便他没看到那些照片也知那里面的尺度不会太大,“为什么收到照片不拿过来质问我,就这么不相信我么?嗯?”“你花名在外,又‘证据确凿’,你让我如何相信,当面质问,我不想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