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掰开她的腿可劲儿地往里面挤,腰一下一下的往她身体里冲,狠狠灌入,一下一下地抵入花心,正准备大干一场以振夫纲,奈何太久没吃肉,一朝开荤,爽过头了,腰眼一阵发麻,一个没把持住就泄了,夕颜感觉一股热流喷入她的密道,人也被烫的打了个激灵,虽说她和秦锦华只做过一回,但那回时间不短,次数也不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该体验的也都体验到了,对于他的强悍能力也是深有体会,这就完事了?就算她学的不是泌尿科,也知道这个是早泄,秦锦华早泄了?没看出他肾亏体虚啊,难道是外强中干?“你这是什么眼神?老子为了你素了两年半加四年,这枪都锈了,先磨一磨,上点油不行啊,”夕颜真不爱搭理他这流氓、无赖,“你说你为我守身如玉到现在?这话你信?”守身如玉四个字咬音集中,面上也带着不屑和讥嘲,推搡着让他滚下自己的身子。“爷不信,爷没有为谁守身的品德,爷只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将所有爱人的感觉和能力都给了她一个人,在没有力气去爱除了事后避孕药,秦锦华还买了消肿清凉的药膏,是涂下面的,将药膏递过去时,得了夕颜好大一个瞪眼,不过却也没拒绝,虽说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却是实打实的第二次,方才洗澡时,腿间不仅红肿不堪,还染有血迹,刺辣辣地疼的紧,拿过药膏时,秦锦华又不要脸地粘贴了过来,“人大夫说了,这药得多揉一会,让它渗透肌肤效果才好,我帮你吧,”夕颜只回了一个字,“滚,”而后将门啪的一声甩上,并从里面将门反锁,秦锦华嘿嘿笑地贴墙站立,脑子里自行地勾勒出一幅颜颜盘腿坐在床上,纤纤玉指蘸着药膏往那地上药的事,那场景儿光想就够旖旎的,一时间整个脑子都轰炸炸的,待夕颜出来,就见他跟个憨大傻子似的,侧着身子挠墙玩,将好好的白皮墙给刮坏一小块,忍不住骂了句,“你手欠啊,”秦锦华收回爪子,没皮没脸地环着小腰粘了过来,“这药管用不?那儿还疼不?”夕颜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绯红,连着颈子也好似染上了一层胭脂似的,秦锦华忍不住地俯身过来,在她的唇上轻啄几下,不等人踢就放开了,环着腰,抵着额说,“昨晚是我孟浪了,没把持住,刚刚见你连走路都有些难耐,实在不行就在家歇一晚,明个再去老丈人家就是,”‘在家’和‘去老丈人家’,亲疏分明,夕颜脸上热得仿佛能烫熟鸡蛋似的,呸了他一下,这才问,“你还说,我手机是不是你给关机的,上面好几通未接电话,”见她面上并无真的恼意,便笑着说,“小姐妹要结婚了,说些私密话儿,你爸能理解,再说了,就你早上累的那眼皮都睁不开的样,能让你爸看见吗?关机也是为了你能睡个好觉,怎么就不识好人心呢?”夕颜气极,“那都是谁闹的,”“是我,没不承认啊,”一张黑炯炯的脸满是得色,气的夕颜一记手肘打过,闷哼一声,歪缠道,“小没良心的,心疼你,还打人,真真是狗咬吕洞宾,”“说谁是狗呢?”又是一记手肘。“我,我是,纯种的双脸叠皮赖赖狗,”见夕颜脸上有了笑意,遂蹬鼻子上脸地,朝人脖窝处拱去,“主人,求抱抱,求亲亲,求摸摸……”“死开,”“就不,”跟个大型赖皮狗似的粘在人身上,死拽狂踢就是不撒手,若有外人瞧着,一准送上一字——贱,两字——真贱,两人腻腻歪歪的三点过半才出门。在去王翰景家前,拐道先去了趟物流公司,将朱清越从海南空运过来的宴客用的热带水果搬了好几箱走,说是第一次送夕颜回老丈人家,不能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