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不用穿那么多,你之接穿轻轻的衣服就行。那个,咳,三伏天怪热的。别捂出热痱子。就……&rdo;
说到这里,孟言说不下去。
他有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感觉。
天知道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跟人家一个未婚的小姑娘,讨论穿什么的问题啊?!
这简直就是耍流氓!
这,这,太不应该。
有辱斯文。
他一定是刚刚洗了冷水澡,脑子进水了。
孟言赶紧闭上嘴,退出了厨房。连他本来是来干什么都不记得了。
直到孟言蹲在院子里猛地又灌了两捧水,他想起来。
哦,他刚刚是去拿喝水的家伙事的。
他在院子淋湿了之后,冷静了不少。看着陈末不在客厅,他赶紧回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换好衣服后,他没敢在屋里多呆,就赶紧又跑了出来。只是只要想到陈末,他还是不能平静。
他口渴,想要喝水,喝冰水。
本来他想拿杯子凑合的,毕竟那杯子只是被陈末在手里握了一会儿,它的清白还是在的。
可是没想到,他进了屋子就闻到了一股焦糊味。
去厨房一看,才发现,陈末居然瑟瑟发抖的在烤火,连她自己的头发被烧到了都没有发现。
孟言赶紧给她把火浇灭了。
他现在还觉得不知道,拿什么态度对待陈末才合适。
这个女人刚刚是怕了吗?是怕他吗?他没说什么啊?明明是他受到的惊吓才更大啊!
她怕什么?
最先撩拨的是她,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不是胆子很大吗?她不是应该天不怕地不怕吗?
蹲在地上兀自出神的孟言没有发现,他们家的门又被推开了。
孟轻轻拉着孟母急匆匆的回来。二人的情绪明显不对,仔细看,孟母和孟轻轻刚刚应该都哭过。
&ldo;哥,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快?&rdo;
孟轻轻诧异的看着蹲在井边出神,头发和脸上都湿漉漉的孟言。
这么多年了,她就没见过她哥这么接地气的时候。
就是平时最累、最热的时候,他也不会这样的蹲着洗漱的。今天,他到底是干什么了,才热成这样?
不过,孟轻轻自己今天受到的惊吓也不小,她也就顾不上孟言的反常了,现在怎么劝住她娘不去县衙告状,才是最要紧的。
&ldo;哥,哥,你快劝劝娘,让她别冲动,这种事告官没用的。她就是撞死在县衙门口,县令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的。&rdo;
说着,孟轻轻赶紧把今天的事情,简略的跟孟言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