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那个房间,房门紧闭着,我犹豫要不要敲门。这时黄小桃从后面走过来,爽朗地说道:“宋阳,你怎么没进去啊?在等我吗?”
“你没在里面啊?”我大惊。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找你说话还要特意开个房间?屋里等你的是别人,我只是负责带话的。”黄小桃在门上敲了几下,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进!”
这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
黄小桃推门进屋,毕恭毕敬地立正敬礼:“报告长,宋阳我已经带来了。”
“快快,让我大侄子进来。”
一听这声音,我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孙老虎,心里一阵骂街,见我一面还特意开个房间,害我作了半天思想斗争。
我进屋一看,除了孙老虎,屋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上次见过一面的林队长,另一个我没见过,他大约五十岁左右,面容冷峻,一双浓重的卧蚕眉,嘴角有两道很深的皱纹,透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感觉,鼻梁上架着一副变色眼镜,叫人有点捉摸不透他的眼神。
这是一间茶水室,三人坐在沙上品茶,孙老虎在左,林队长在右,完全是在作陪,看来这男人是位高官,而且来头不小,难怪身上有一股官威!
孙老虎迎上来,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大侄子,好久不见,长成大小伙子了嘛。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队长,这位是省公安厅的席负责人程厅长。”
程厅长拿了一个杯子倒上一杯香茶道:“坐坐,别那么见外,喊我老程就行了。”
我哪敢不见外,立刻点头:“程厅长好,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程厅长上下打量我,笑道:“果然是少年才俊,仪表堂堂,来来,尝尝这雨前的西湖龙井。”
我坐下之后,品了一口茶,虽然我不懂茶道,但这茶的味道果然甘甜香醇,芬香扑鼻,果然是上等好茶。
我注意到玻璃茶几下面放着三份厚厚的卷宗,程厅长把它们拿在手上拍了拍道:“宋阳,你破的这两个案子报告我都看了,破得太漂亮了,很有当年你爷爷的风范!”
我一阵错愕:“程厅长,你也认识我爷爷?”
他笑道:“我以前跟你爷爷还有过几次合作,三年前听说他遇害了,对我而言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真害怕宋提刑的绝学就此失传。万幸的是他后继有人,而且还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势头。”
久居官场之人都很会说场面话,程厅长跟我爷爷有多少交情我不清楚,反正这话我也只是单纯地当作恭维,当下说道:“程厅长,你过奖了。”
“宋阳,你今天特意来见你不为别的。”他抽出最下面一份卷宗,递给我:“我这里有一桩案子,我手下的二十二名专家全部束手无措,看来非得大宋提刑官的后人出山不可了……”
我打开卷宗大致扫了几眼,一家四口离奇惨死,附有几张照片,现场简直可以用一片血腥来形容。
现场惨烈,不代表案子就难破,‘江北残刀’做的案干净得就像死者睡熟了一样,往往越简单的案子才越难侦破。
“这案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我问道。
“不愧是行家,一上面就问到点子上了,这案子起初我们也以为没什么,后来现一个巨大的疑点,它几乎是不可能侦破的。”程厅长哭丧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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