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已和玄迦许了终身,无论您答不答应,我都会和他在一起的,但我还是求阿娘,成全我们,祝福我们。”
萧兰因捧着茶盏,那杯盖掩去了她唇角的笑意。
还真不愧是她女儿。
这话,她昔年,也是说过的。
但秦渊见宝贝女儿又哭又跪的,心下便不大开心。
再一听,她和玄迦许了终身,心头的火便蹭蹭冒了起来。
秦渊扬声吼道:“来人,去把玄迦给我请过来。”
不过片刻,玄迦便推门进来了。
他在门口等了许久,生怕皇后不愿意,叫秦缘圆受了委屈,如今一听见秦渊的声音?,更是片刻也等不了便破门而入。
见秦缘圆抱着萧皇后的大腿,眼泪汪汪的模样,他便心疼得不行。
玄迦在秦缘圆身侧跪下。
郎君声音泠泠,如金切玉一般,口气是沉静而决绝的:“望娘娘,切莫责怪缘圆。她年纪小,仍是一团孩子气,怨我,情难自禁。”
萧兰因尚未说什么呢,秦渊便冷笑而起,拽着郎君的衣领,恶狠狠道:“你倒是知道她小。你”
秦渊这话,停在半道,脸色变得怪异,恼怒更添了五分。
皆因他看见了郎君白璧般的胸膛上,印着两个红红紫紫的,暧昧的痕迹。
瞧着却还新鲜。
他自然知道玄迦是高傲的性子,二十几年不近女色,寻常的庸脂俗粉是正眼也不会看,并不怀疑他是去哪里厮混了。
自然还是自家女儿留下的。
可自家女儿昏了几日啊,才醒来呢,这禽兽便行不轨之事么?
他一拳落在玄迦脸上,恶狠狠地:“你!”
一句囫囵话没说完,抡起拳头又要打下去,秦缘圆看着心惊,自然护着玄迦。
她挡在玄迦身前,大为不解:“秦叔叔!你为什么打玄迦,你凭什么这样待他?我母后还不曾说话呢!”
萧兰因掩面而笑。
就该这样,好好地气一气秦渊。
秦渊额角青筋跳了跳,他怒火中烧道:“凭什么?凭我是你爹!”
秦缘圆:“”
玄迦:“”
这一时冲动,秦渊面色也显出几分尴尬。
秦缘圆扶着玄迦起来,扫了扫淡定喝茶的萧兰因,又看了看怒气中烧的秦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