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缘圆确实紧张。
因知道这幅身子酒量的确不佳,怕怀了大事,她不过浅浅抿了几口,让自己沾些酒气罢了,还喝了戒酒的汤药,务求神智清晰。
所以她心跳加快,不是因为醉酒,而是因为亏心。
她要将玄迦灌倒,才好和萧铎回长安。
玄迦酒量不佳,她也是记得的。
她“啪”地一声拍开郎君往里钻、十分不规矩的手,细声哼哼:“你探心跳便探心跳,做什么又揉又捏的,半分不规矩。”
玄迦轻轻笑,贴着她的耳廓:“隔着衣服如何听清楚,医者谨慎,自然不能轻轻放过。”
她嗤笑,道貌岸然。
秦缘圆这些时日被他的厚脸皮感染不少,如今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撩拨,她饮了一口酒,含在嘴里,搂着玄迦的脖颈,缓缓渡了过去。
辛辣的酒液在口腔中散开,还伴随着女郎的甜腻气息,玄迦被她猝不及防的大胆动作弄得向后倾颓,但艳福骤来,谁又会拒绝,他一手撑在椅子上,一手贴着女郎的后背,将那酒水和她的津液一道饮了下去。
秦缘圆见他受用,与他痴缠许久后,偏开唇,气喘吁吁地:“好喝么?这是富平的陈春。”
玄迦揉着她,但眸光仍是很清宁的,他缓缓地:“怎么突然喝起了酒?”
秦缘圆不敢直视他,错开目光,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勾扯着郎君的衣带,嗔道:“还不是你,总是这样忙,我无聊呀,便寻了这些酒过来,说是产自不同的地方,味道也不同,我也不贪多,只想各样试一试味道罢了。”
她问:“你不会不让我喝吧?”
玄迦不动声色将酒樽拿开:“自然是不能喝,你一日用着三方补气宁神的补药,多有冲撞。”
秦缘圆:“我方才已喝了三种,也不觉得不舒服呀。”
玄迦坚决:“不可。”
秦缘圆眸中浮现几许狡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一碰即止的:“像刚才那样喝,也不行么?”
“”
玄迦视线落在她胸口白嫩的肌肤,眸色越来越深。
他缓缓的:“唔?”
秦缘圆将身上的披帛外衫都脱了去,只剩下齐胸的襦裙,她直起身子,又灌了一口酒,送到他唇边喂了过去。
玄迦将她放倒,大掌捏住女郎纤细的胳膊,覆盖其上,将送上门的烈酒尽数饮尽,不仅如此,那些不慎零落在女郎下巴、锁骨、胸前的残液。
贪婪的郎君都不曾错过。秦缘圆推开他的下巴,笑得甜丝丝的:“好不好喝?”
玄迦喘息着,不曾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