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主。”
房遗爱很拘谨,或者说是害怕,总之,磕磕绊绊。
辩机明悟,原来,所谓的煞妇,就是这位公主。
横行长安的房遗爱,对一妇人却是畏之如虎。
这就是公主的地位吗。。。。
如果攀附上她,是不是比跟着房二,更有前途一点呢。
辩机想着,便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高阳,刚好,后者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两人这一对视,空气中,似多了股什么味道。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位是?”
高阳的声音很软,软的房遗爱心慌手抖,他可从未见高阳这般说话过。
还。。。。
还夹起来了。
“昨。。。。昨日回来的,他是辩机。”
这名字,一听就是法号。
和尚,吃斋礼佛,不近女色。。。。。
高阳觉得更是有趣了,和离一事,她暂且抛之脑后。
与此同时,鄂国公府。
尉迟宝琪呼呼大睡着,门外响起杂声,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李德謇推开仆役,直闯了进来。
“快穿衣服,去昭陵。”
“去昭陵做什么?”
尉迟宝琪哈欠连天的。
李德謇着急道:“殿下出事了。”
一听,尉迟宝琪当即跳下床。
两人从屋中出来,却见一道士站在月亮门前。
近了一瞧,却也不是道士,只是穿着道袍的尉迟敬德罢了。
“爹。”
“侄儿见过叔父。”
尉迟敬德两手背在身后,笑呵呵道:“德謇,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叔父,我和。。。。”
“爹,我们去昭陵,殿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