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我给你的,淫荡陛下就必须给臣受着。”莫枭郃大掌泄欲似地蹂躏陛下的臀肉,锋锐的眼半阖着,里边藏着残忍冷峻之色。宫殿门被轻轻地敲响:“将军,封庭大王子在偏殿候着您。”莫枭郃的下属小心翼翼传来消息。“让他等着,我等会过去。”莫枭郃扯开赵瓷之修长白皙的双腿,他粗粝的大掌在对方淌着淫水的穴口摸了一把,然后将沾着淫液的手指抹到陛下如画的眉眼间,轻蔑道:“臣让陛下您感受一下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有没有闻到一股淫荡的味道?”随后他欺身而上,丑陋粗长的阳茎像重枪捣了进去,抽插不下数百次,两人的腿和私处宛如合欢树紧密交叠缠绕,陛下穴口大张迎接着男人的冲击,淫浪的呻吟长久不息。赵瓷之身体沦陷,可意识却没有跟着身体沦陷,他是燕赵最尊贵的君王,可此刻他却如最低贱的勾栏倌奴一般被男人随意肏弄,成了莫枭郃发泄欲望的工具;当对方欲望上涌时,自己只能张开双腿承受屈辱,等对方对他厌倦之时,便会弃之如履。莫枭郃粗黑圆硕的龟头往上一顶碾上陛下媚肉里最软最骚的花心,陛下高吟的浪声瞬间变了个调,只见往日里矜贵的君王腰身乱颤,单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脚趾蜷缩,想必是爽利到极点。莫大将军黢黑的鹰眸冷冷地看着陛下发浪的模样,蓦地唇角上提,硬朗英气的脸廓浮现几分戏谑的神色。他染上情欲的暗哑声音凑到陛下白净的耳垂边上:“陛下,臣可要替你接待孟昭王子了。”说完他强行将依旧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从陛下体内抽离,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住男人的欲根也挽留不住大鸡巴,脉络分明的巨龙一点一点从皇上的骚穴里拔出,搅出不少淫汁,并发出糜艳的水声。待阳物全部出去后,陛下的后穴被撑出一个小圆洞,但是他的蜜穴很快一抽一缩地闭合起来恢复如初,除了由浅转殷红的外穴口,与未插入之时没什幺两样。对于赵瓷之来说,对方在他最痛快的时候从他体内撤出,快感戛然而止,这番举动就像扼住了陛下的脖子,窒息感袭来,想要呼吸却无法得到满足……后方的媚穴空虚、极度热痒,一汩又一汩透明的淫汁从甬道内渗出,打湿了陛下的白臀。他将如妖蛇般攀在他身上的赵瓷之扯下掷在床上,眸光无情冰寒:“别发骚,乖乖等我回来再肏烂你的骚屄。”莫枭郃直起身整理了因狂野性事而些微褶皱的黑玄袍,一切妥当后,将军转身准备迈步而走。“不、不要走,朕是主人的……朕离不开主人……”陛下看到对方要离开自己,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往前匍匐,赤裸的身体紧紧抱住莫枭郃正要迈开步伐的长腿,洁白的胸脯在对方的黑靴子上反复磨蹭,娇嫩的艳乳被磨得愈发殷红。赵瓷之仰着头,狭长的凤眸泛红含泪,阴柔美丽的玉容上布满绝望卑的乞求,陛下昔日的高傲和君王的尊严似乎被踩在了泥土里。莫枭郃顿住步伐,神情明灭晦涩,他抖了下腿将陛下踢到一边,漆黑冷硬的靴底碾上了赵瓷之的乳肉,陛下疼得叫了出声:“啊……痛……”“这是对不听话的脔奴陛下的惩罚,骚母狗还敢擅自拦主人?”将军的靴底踩着陛下的胸乳左右碾压,敏感肿大的乳粒在粗糙靴底下被踩压得变了形,可陛下却在这场不大美妙的折辱中竟然生出了难以启齿的麻酥快意,奶子在碾磨中像发了酵的白馒头不断膨胀,陛下的身躯禁不住打着颤。赵瓷之堪称绝艳的面孔泪痕交错,他的眼里露着不可置信的恐惧,还清醒的陛下大抵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淫荡,男人将他踩在脚下凌辱……自己却能够产生扭曲的快感!“挪开……挪开!”陛下狼狈趴在地下,他嘶哑地挣扎。莫枭郃沉黑的瞳孔闪过嘲弄,他俯低身,右手钳住陛下的下颔,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擦着他脸上的痕迹,半晌他开口:“臣依稀记得苏桂仁说过陛下是重洁之人,忍不了半点肮脏,可依臣今日看来,陛下可是在臣的靴底之下都能得到满足,陛下的身体真是骚到让臣大开眼界。”他顿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张扬诡异:“臣多踩几下,陛下说不定能射给臣看。”漆黑的靴子和陛下白洁无瑕的身躯产生强烈的对比,能激起人内心深处更多的凌虐和快感。在对方侮辱性的言语挑逗之下,赵瓷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炽热,穴内的粘膜湿软难耐,陛下惶恐摇头:“不……脏……脏……好脏……啊!”可惜的是,陛下越拒绝越是反抗之事,将军更是会一一加诸在他的身上。莫枭郃开始移动他穿着黑靴的脚,他时轻时用靴底挤按着涨大的奶子,奶子被粗硬的靴底搜刮着,乳肉荡起一层淫浪的波纹;当莫枭郃用黑靴的前端刁钻地磨过陛下的奶尖,陛下全身颤抖不止,嫣红的唇半张着急促呼吸,乳粒硬得不同寻常,他的奶子被男人的靴玩弄得完全肿大。“放过朕……不要这样……”他失神地恳求,可换来的是将军更加恶劣的肆虐和玩弄。男人的黑靴从陛下的胸脯上挪开,肿起的大奶子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莫枭郃冷肃的笑着,黑靴一路往下挪,最终踩在了陛下的玉茎上,他用的力气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到陛下的命根子却又能让对方感到一丝疼痛,将军就想让陛下在疼痛中高潮。陛下想躲却无处可逃,他惊慌地蜷缩起身体,可男人总会很强势地打开他的双腿,他的玉茎、后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男人开始用靴摩擦他的性器,粗糙的碰触、疼爽交织的扭曲快感很快让陛下的欲望升腾而起,他的玉茎缓缓勃起,后穴抽动收缩得越发厉害,妙曼的身体一片通红,陛下低低地哭吟,他心里边无比的抗拒,身体却在屈辱中找寻到快感,他的腰肢甚至迎合着男人靴子摩擦的频率,莫枭郃用靴子顶端狠狠擦过陛下玉茎的敏感马眼,陛下弓起身体呻吟倾泻,他的玉茎颤抖地射出了一道白浊,白色的精液喷溅到男人的靴底上,显得触目惊心。“陛下你可要仔细记住这一刻,臣可是用靴把你踩射,让你高潮。啧,想必最淫荡的男妓都没有陛下你那幺淫荡。”莫枭郃半眯着凌厉的双眼,眼底藏着几分极难察觉的痴迷,他像是在回味刚刚陛下淫荡至极的模样。陛下宛若破碎的瓷娃无神地瘫在肮脏的地上,他睁着涣散的眼,心里边的长堤仿若一瞬间崩塌决了堤,数不尽的黑河冲入他的心脏,似是要将他那唯一仅剩的明亮完全湮没。莫枭郃原本想再次离开,可看着地上脸色惨白的人儿他竟然有些迈不开脚步。偌大的宫殿,男人静静站着,肃杀之气萦绕在他周身,而陛下则是一动不动地蜷缩着,了无生气。将军皱起锋锐的眉峰,他俯下身将陛下抱起,声音听不出情绪:“抱着我。”这一刻陛下是脆弱的,精神的折辱远比身体的凌辱让他崩溃,他迷茫听话地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白皙修长的双腿夹在将军有力的腰间上,他不知道对方会带他去哪儿,也许是新一番的凌辱……只是如今,赵瓷之已经不在乎了。“臣让陛下‘垂帘听政’如何?”莫枭郃温热的呼吸钻进陛下的耳廓中,终于引起了陛下的些微反应,陛下颤了下身体,他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上,一滴两滴……数不尽的温热泪水从他迷蒙的凤眼里流落。蓦地,莫枭郃行走的步伐微微一顿,他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抖,以及胸膛上对方流下来的濡湿,那一刻将军竟无法形容自己心里边的感受,心脏无由来快速闪过一阵钝痛,那钝痛感消失得太快,让人不由得怀疑那丝抓不住的疼痛只是他的错觉。莫大将军让人在殿内设了一处厚实的屏风,他搂着陛下坐在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