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攻?”罗轩接着问起,手边的茶已凉。
白珀皱眉,一时不知如何说的时候。一人抱怨的持甲而入,大声囔囔,“我要杀了他,那厮终日埋怨我军怯弱,不敢迎战。”
人影渐近,罗轩和白珀看清来人是古郃,他一脸的怒气,右手重重握在步卒的腰刀之上。
罗轩知道古郃嘴中的那个“他”是谁,这些日子中王笠于军中饮酒,对士卒不是鞭打就是出口嘲讽,这古郃又是个急性子,容不得这般的事情,如不是他好言相抚,想必以古郃的这性子,那王笠早已被打了好几顿了。
“将军为何不杀了他,他可是敌方之人。”古郃有点抱怨的说起,剑眉倒竖。
“谁说的?”罗轩将已冷的茶水饮下,反问了一句。
“那日在城中抓住的细作。。。。”
罗轩抬起了手,打断了古郃的话,“此等胆小求荣之人,你说他为何要铤而走险去和那虞泽合作?”
“将军的意思是?”古郃蹙起的眉宇舒展开,瞪了眼看着罗轩点了点头。而后他的眉宇又是皱起,“就算这般,我也要宰了他,他出言讽刺,乱了军心。”
罗轩将手中玲珑剔透的杯子放下,抬头看了一眼生的一副好皮囊却心无文墨,而且脾气暴躁的古郃,他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如是这般的杀了他,定是会招来朝廷的不满,想必你也是听说了邯郸城内对我的猜测。”
在罗轩说完,古郃顿时缄口不言,他忍了半天,又是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狗娘养的,我就让他再活几天,他娘也不会咬将军。”
“古郃!”听到古郃这般对朝廷无理的话,罗轩忍不住的呵斥了一声,茶杯掷地,碎了一地。
古郃撇了撇嘴,不敢在多言。
在房外一个弯腰的下人蹑手蹑脚的离开,朝着王笠的居所而去,将他秘密听到的都是告诉了王笠。”
“反了,想杀我。”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王笠听后,他猛地从座椅之上弹跳而起,将身侧的瓷器打翻了一地,尖吼一声。
“大人应小声些才是。”那位下人将手贴在唇边,腰佝偻的像是折了一般。
“我就是。。”王笠心中怒气难消,他大声的吐了三个字,又是想到罗轩在城池之上将他摔开时的力道。于是,他将未说完的话语咽了下去,朝着那位下人轻轻的招了招了手,“你过来,我有事要吩咐你。”
那位下人赶紧在脸上挤出几丝讨好的笑,将自己的左耳凑在王笠的嘴角边。
两日后,长平城内关于罗轩正与敌方虞泽秘密谈判,欲要卖了这城寻那富贵去的谣言渐起。
此谣言在长平城传开之后,王笠就是秘密抓了个长平城中百姓,给了他方许钱财,让他跟着士兵去往邯郸将城中之事上报朝廷。
在那名百姓上殿将谣言告知玄王之时,垂帘听政的杨氏顿时大怒,欲要召回罗轩,在归途中秘密截杀,以绝后患。
此时,玄国名将江巽早已回,他秘密的将赵立死前交予他的信函交给了玄国右相左可。左可在接到信函没多久后,他就是听闻赵立战死沛轩之事。他一时哽咽,望向南方,披素服,戴白帽祭奠,哭言,“将受先王之恩,犹可杀敌以报。吾,手无缚鸡之人,若无明君,活如草芥,难报先王之恩啊!”
今,他听的朝廷之上的话,他脸色露出惭愧,挺起腰板走入大殿之上,以腐朽之躯,浑浊之眼怒视垂帘后的杨氏,怒喝,“罗将军乃忠义之人,汝是杀了,国将不存啊!妇人乱国,吾等之人岂可长忍之。”
候在朝廷之上的刀斧手听后,他们长驱一步,手中刀斧晃动,群臣变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