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柳絮随风摆,命如浮萍逐水流。”——古人说的太对了,人一旦认命了,真的就只能随波逐流了。
只是她有不认命的权利吗?如果不尽早解决生计问题,她可能就要跟宝宝饿死街头了。
好在剩下的半天,她并没有接到特别的“传召”。中午的时候,她为了省钱,从超市买了两个便宜的小面包跟矿泉水当作午餐。
她的生活一向清贫,为了可以让宝宝得到最好的照顾,她几乎能省就剩,所以午餐自然不会太丰盛,而且两个小面包,其中一个她还要留给宝宝。
这个时候的办公室应该是没人的,她拉开办公室门,结果突然就怔楞在原地!她轻倒吸了气,将眼光放在椅子上那个不该出现在这的男人身上。——顾柩耀。
这可真讽刺,他一身昂贵的名牌西装坐在那里一场显眼,而这个地方阴暗异常,简直就像天神光临了地狱一样。
顾柩耀看见戚无可进来,便将奚落的目光落在她手上拎着印有超市标识的塑料袋上。“怎么?午餐就吃这些吗?”
“总裁怎么会有空光临这里?”她下意识的把那包塑料袋藏在背后不叫他看到。
他噙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感,似嘲讽又轻描淡写的说:“自然是来见老熟人的,怎么样?还适应吗?”
“还死不了。”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许示弱,即使要死,她也要死的有尊严。
“是吗?”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她,以185的优势成功的压住她的165,她眼前一黑,只觉得他如一座大山一样死死的挡住她的前路。
就在这个时候,他伸出手捏起她的下,让她那张美丽而干净的脸蛋仰头望向他,并且迫使她的那双美眸注视着眼底的得意,他阴险且讥嚣的说:
“我说过,一切都只是开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你连这点苦都承受不了,那么接下来你将生活在地狱。”
他的动作虽然优雅,语气也丝毫没有显露出恶声恶气,但沉肃的气息与可伤人于千里之外,他锐利眸字让一切紧绷,纵然他没有表明出任何的意图,她仍觉得危险。——恨,在四周蔓延。
“要怎样都随便你,我不怕你。”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他的眼眯成了一条缝,阴恻恻的笑道:
“我会让你怕的。”他的手稍稍用力,将她的脸拉近,几乎要把的下颚骨捏碎。猛地,他对着她的唇“咬”了下去。
他啃食着她的樱唇,真就像是要嚼碎那颗樱桃一样,她紧闭双唇,试图挣扎,但无论她怎样用力都推不开他的蛮力。
他的手一用力,她下颚骨疼的像要碎了一样,“啊……”她痛的呻吟,结果却成就他的舌头趁机溜入她的口中。
他的舌头极其不凡分的在她口腔中搅动,纠缠着舌尖共舞。他霸道的啃食着她的舌,她的唇。当掠夺得热吻收不到回应时,他开始辗转引诱,嘴唇放弃了力道,身体却完全的贴合。
她的呼吸开始紊乱,急促的无法自制,一双手不觉环住他的颈项,他在索取,在掠夺,在泄愤,他霸道的吻令她浑身发烫。
他一直可以完全掌控她的身体,逼迫她的思想罢工,向来是他最拿手的!
然而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沦陷之时,他咬了她,狠狠的咬破了她的唇,鲜血就这样从她的嘴角流入他的嘴角。
她猛地一缩,痛的想推开他,但无奈自己根本使不出力气,反而被他压在门板上,她无法反抗,只能被他有利的强而有力的双臂死死的禁锢在怀里,无计可施的任由他的狼吻落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快一块紫色的印记。
“戚无可,这是你欠我的。”他在她的耳边呓语,“你欠我的一切,我都会跟你讨回来,全部。”
话音落下,他猛然推开她,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门卡仍给她。
一张酒店门卡就这样落在了她的身上,他窥见她眼底的惊悚,冰冷的笑着:“今天晚上我要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休想。”她惊吓的丢掉手中的房卡,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妓女吗?他居然用这种方式羞辱她,他简直是禽兽。
她想逃,逃到一个有人的地方,他就不敢乱来了,但她才刚刚转身就听到他喊着: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不想要见孩子了。”
她猛地停住,转身看他,他……他已经知道孩子在什么地方了吗?他难道已经知道那孩子是……是他的了吗?
“你……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她并不觉得他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一句,他会这么说一定是因为他已经找到了孩子,并且把孩子带走了。
顾柩耀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别以为你偷偷把孩子放在库房我就不知道,你已经无家可归了,如果不依附我,你将一无所有不是吗?”他凑近她,邪恶的笑着,像个无赖一样的说:“孩子已经被带走了,至于在什么地方,就看你怎么表现了,今天晚上你不来,你就永远也别想见到他。”
“不。”她退了三步,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但仍旧无法摆脱他的长臂,他一把就拉住了她,而且将她拉到眼前,他的气息甚至可以打在她的脸上,他不怒而威的说:“现在说不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四年前你怎么不说对我‘不’?戚无可啊戚无可,你现在无路可退,我会让你知道万劫不复是什么滋味。”
他甩开她,“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个美好的夜晚。”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而她则无力跌坐在地上,狠狠的看着那个男人决绝的背影,他是个魔鬼,是真真正正的魔鬼,他可以拿走她的一切,唯独孩子,他怎么可以利用孩子还威胁她。
老天,她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