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失了贞洁,心死了?
想到这里,连落在心底狠狠地把自己从头发尖到脚趾尖鄙视了一通,识人真是越来越不清了,看火凤的样子是像贞洁列妇吗?最起码样子就不像!因为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孩子……
简澜一看,亦影没有怎么反对,便越发嚣张了,只一会儿功夫,亦影的碗里就鼓起个“小菜丘”。
火凤的火气在连落的鄙视下慢慢地上来了,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怎么就在美女面前一副儒雅样子,在她面前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混蛋呢?跟她抢地方,使劲折腾她!
她就想不通了,她哪点不比这个虚伪的女子好了?让他可以这样容忍简澜?对她就极尽苛刻?
是可忍孰不可忍,袖子一翻,把手中的筷子狠命地放在饭桌上,火气刚要爆发,可那只银色的纸鹤偏就这时候华丽丽地出场了。
振翅,绕着火凤转了一圈,便缓缓向外飞去。
火凤的怒火就被彻彻底底地浇灭了,抬脚向外追去。
简澜的笑靥就那样愣在脸上了,她,她到底是什么级别?怎么会有银色的纸鹤?
连落叹了口气,还以为火凤可以拿出点亦影阁人的魄力来,教训某个小三,要演一出精彩的正剧,没想到,自己却弄出个纸鹤来,就这么找了个台阶走了……真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夜尘也没了吃饭的兴致,话说他好想看别人的戏的说……
火凤只跟着那纸鹤,便来到了寺庙的较偏僻的一个院子里中。
黄昏的太阳,不似正午那般灼人,柔柔的橙色光芒打在纸鹤的银色翅膀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纤美。
她一直仰着头,保持目光随着飞在高处的纸鹤,那纸鹤却在她的不远处慢慢飞低了,她低头,刚要走上前去接着纸鹤,但一个精致的背影就这么晃进了她的眼中。
白袍,未束起的黑发只在发梢用带子系了个结,真真是慵懒却俊逸的背影。纸鹤停在他伸在半空中的手心上,昏黄的阳光在他的周身镶了圈金边,整个人朦胧得不真实,但火凤心里升起的莫名亲近之感,让她立刻就知道了这人是谁。
“紫依,又见面了”他回头,上扬的嘴角勾勒了一个简单的笑容,却分外真诚。
火凤有那么一瞬间,脑袋里是亦影那张脸,她想如果亦影能笑笑的话,估计会把这太阳都给比下去的吧!
接着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自己果真欠虐,美男当前,想那个禽兽作甚!!!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城门失火,难免殃及池鱼,可怜见儿的,这美男便做了那被殃及的“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