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等到去找兄弟,兄弟就突然出现在了台上?
。。。。。。
云己生伸手摸了摸琴弦,有些怀念。
自从前世古筝被母亲摔坏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古筝的琴弦。
在心中想好弹得曲目。
长吁一口气,云己生弹起了第一个音节。
他的手指纤长白皙,骨节分明,在透明的琴弦上来回波动,此情此景让人赏心悦目。
仅仅五秒,台下的听众无不震惊。
青年的琴声能带来令人震撼的画面感。
起初,琴声如同一股潺潺清泉,从山间缓缓流淌而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曲调逐渐变得激昂起来。
像是无数匹骏马在草原上疾驰而过,气势磅礴,令人心潮澎湃。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相互交织、融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力。
曲已过半,琴声渐渐勾起了内心无人知晓的过去。
青年拨动着琴弦,睫毛宛如蝉翼轻颤,眼睛就像深邃的湖水,神秘莫测,眼波流转间,渐渐流露出哀伤的神情。
就连萨麦尔都忍不住向下望去。
此时的青年像是背弃了黑暗的神明。
拨动的琴声带着累世的宿命感,不由让人追忆往昔,沉浸在无尽的遗忘和悔恨中。
最后,白皙如玉的双手放在琴弦上,余音也戛然而止。
音乐停止,场下先是沉默,后是掌声如雷。
其中就属白筱鼓掌最用力。
邢齐天在下面扯着嘴角在老婆耳边咬耳朵。
“你看,这不是做的很好吗?”
曲舒婷感慨的点头。
“回去在找你算账。”
邢齐天得意的笑脸顿时变得僵硬。
白盛年家里常年习武,听不懂雅乐,就是觉得好听,拍着云景松的后背哈哈大笑。
“老云啊,你有个好孙子啊。”
时宁君在旁边微笑点头。
“听曲闻人,就是后面的音调过于悲伤,孩子受苦了。”
云景松听后,想起云己年刚接回来的瘦弱模样,不由热泪盈眶。
“是啊,孩子受苦了。”
“我听白筱那小子说了,难得啊,我那孙子任性不亲人,这两个月回学校天天夸你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