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战团中的高柳雅孝、圆元还有勃布牧原,突然听到一阵机车的轰鸣声,声音很轻微却清晰的传到所有人的耳中,好似是传说中武学高手的传音入秘一般。正当三人还在不明所以的时候,围观的人群已经如潮水般散去,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心有戚戚的同情,似乎接下来交战的三人要遭受什么可怕的事情。
当人群散开后,露出外围那台威猛霸气的机车,粗犷的线条彰显它的不凡,但当它加速冲刺时,不凡被震惊所代替。黝黑的机车拉出一道幻影,瞬间扑到了圆元的身前,凹凸不平的车轮正好撞到了她的身上并且整个压了过去。如果不是武道家有真气抗体,身体素质与生命力惊人,只怕就是一起车祸现场。
圆元手中的乙醚气割剑还未来得及挥动,便被沉重的皮靴路踢中手腕,挣扎着站直身体时,整个上半身留下一道清晰的车胎印,鲜红的血从嘴里涌出,汇集到略现峥嵘的山沟里。大滴大滴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冲淡了鲜红的刺眼却抢占了更多人的眼珠。“圆元不会输的,圆元不会输的。。。。。。”
“我告诫过你们f吧,不要在校园里动武!你们,将我的话当耳旁风啊?”我直接从摩托车跳了下来,一跨步就来到小姑娘的面前,一拳捣出,打在圆元的肚子上。小姑娘身体弓的像虾米,被强劲的力量打的向后飞,却在刚仰身的时候只见我另一只手隔空一召,便将她又摄了回来,接着又是一拳。如此来回往复,刚猛的拳劲雨点般落在圆元的双臂、胸、腹等部位。
圆元苦撑着不肯倒地,因为她知道对面的男人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把对手打到不能反抗就不会住手的强硬派,奢望对方会放自己一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唯一能做就是坚持、坚持、再坚持。。。。。。
二楼一个窗户边,胳膊倚着窗台的神乐坂有些可怜的说道:“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也太狠了点吧。”
“你不是只喜欢男人吗?”白头发的文七有些奇怪的问,不过虽然问,眼睛却一直盯着楼下,雄烈虽然打的酣畅淋漓,但其实根本没用全力,约束着自己的力量只让对方觉得痛却不会受太多的伤,明白着留手了。不过再打下去只怕影响不好,文七掏出手机拨了号码。“喂,真夜。尽快赶到我这里来,有个家伙需要你来安抚一下。”
“雄烈学长,请收手吧,这,这么对一个女孩子太过分了。”高柳雅孝有些心惊胆颤的劝阻。
“你是说我应该把你也打一顿,才算是公平?”突然加力将圆元打倒在地,我转身看着靠过来的雅孝和勃比牧原。“如果觉得我做得不对的话,就冲过来吧。”
“我分不清哪个是对哪个是错,但是我想要阻止你。”雅孝一直奉行的是不杀之拳,性格温和的他对伤害女性的事情很排斥,也许是因为母亲死得早的缘故。勃比牧原忍着全身伤口的疼痛,与雅孝保持着统一战线。
“后面那个黑人,去裹伤吧。虽然你体质好,但血流多了也会死人的。”圆元毕竟是剑道高手,勃比牧原即使是被刀刃擦中,伤口的位置也集中在血管、肌腱之类的地方,所以我好心的提醒他。
“哈!不干不脆的家伙,我还用你操心?你这个家伙明明有一身好功夫,偏偏一点霸气都没有,要不是长得还算男人,我都怀疑你伪娘。哦,对了,一定是练功走偏导致阴阳不调,结果那里不行了,所以才会跟真夜姑娘分手!”勃比牧原两拳互击,以此来增加说话的威慑力。“难怪,一腔火只能发泄到小姑娘身上,长着男人样却不干男人事,我虽然同情但还是要欢呼‘活该’的。。。。。。”
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来,用嘴刁着,曲起食指在烟头处一弹,摩擦产生的热量就把香烟点着了。看到我如此标新立异的点烟方法,勃比不由得吞口唾沫,他终于明白了祸从口出的道理,但如今已经骑虎难下。。。。。。真奇怪,人一紧张,那些生涩的中文反倒用得很顺溜,不过既然无可挽回,干脆一错到底吧。
勃比牧原冲锋枪火力全开中!
神乐坂:“喂,不下去管管吗,这个笨蛋也许会人间蒸发的。雄烈那家伙可不是城府深沉的人,他是出了名的一点就着。”
文七再次拨打了刚才的号码:“真夜,快来救命!”
一根烟吸完,勃比牧原因为口干舌燥也收了口,一把抓住雅孝,哭丧着脸问道:“前辈,你干嘛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论是打还是逃都好啊,现在机会没了!”“那个,我太震惊所以没反应过来。”雅孝摆动着双手告饶。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用阳光般的笑容感染着两人阴暗的脸庞,只是在雅孝和勃布眼里我这就是恶魔的微笑,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能打个商量吗?”勃布欲做最后努力。
“你觉得可能吗。”我一闪身出现在勃布的身边,用手抓着他的后颈,三五个纵越消失在众人眼前。
“前辈!勃布!这可怎么办好!惹怒了雄烈学长的后果很严重的,可我又打不过他。”雅孝两手抓头,苦恼的蹲在地上。旁边的圆元一直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男子,将自己击败的武者、纯情的男生,这两种形象重合在圆元的脑海里。
“雅孝,你在这里干什么?”真夜匆匆忙忙赶来,在听取了雅孝的口述后也不由得一阵头痛,作为雄烈的前女友,真夜自然比外人更加了解,雄烈或许脾气直了一点但并不是嗜杀之人,不过要想让他完好无损的将勃布还来是绝对不可能的。“总之先找到他们再说,雅孝,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雄烈前辈的速度太快,一眨眼就不见了。”话刚说完,就看到雄烈的那台黑色机车无人自行,居然在人群之中左摇右摆犹如水中游鱼一般脱离。真夜与雅孝对视一眼,二话不说跳了上去。
“以前我就觉得很奇怪了,这台机车一看就不是内燃机动力,不知道雄烈是从哪里搞到的,没想到连自动导航都有。”真夜坐在上面,任由机车自己行驶。“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勃布。”
“部长,在那里!”
不远处的杂务间,门口打开,雄烈从里面走了出来,面露笑容,显然心情很愉悦。我看到真夜和雅孝搭自己的机车赶来,也不说话,擦身而过,跨上机车准备走,嘴里还说着:“心情舒畅,心情舒畅。”
“雅孝,走。”真夜也不去追,领着雅孝直接进了杂务间。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却分辨不出,又看到一条裤子凄惨的扔到一边,那是勃布的,再走两布,就看到一只裤衩搭在体育器械上,雅孝没来由的觉得菊花一紧。转过堆成小山的物资,便看到勃布下身**跪在那里。
。。。。。。时间退回十分钟前。
我将勃布扔到地上,勃布一咕噜站了起来,二话不说跳起身来伸腿便踢。我嘿嘿一笑同样跃到半空踢腿以对,两腿互击后我不退反进,手尖一偏一勾将勃布的裤子剥了下来,然后急速蹬腿,身在半空混不受力时居然平生前冲之力,另一条腿突刺,又将他的裤衩勾了下来。
落地的勃布一个踉跄,下意识的手捂要害弯腰看着我问:“你想干什么?”
我邪气的一笑也不答话,伸腿将他上身压倒,只让他的屁股以朝天之势撅起,手向下伸,掏出一又粗又长之物。。。。。。(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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