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发话,一帮人敷衍地应和,话题又转了几轮。
中途的时候温年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提醒,转身出去接了。
“估计是阮老师吧,瞧年哥那样。”
段栗喝了一口橙汁,笑眯眯地看着关上的门。
“不过年哥和阮老师也挺好的,以前唱歌什么的,每次都她落单,我看大米恋爱都谈过几次龙卷风了,年哥旁边一朵桃花都没开。”
“大米啊哈哈哈哈哈,”段栗笑得不行,“人家那是的体验派,我们年老板是吊死款。”
“别说她了,狗粮警告,我们快把鸡吃了。”
段栗吆喝着碰了个杯。
温年在走廊接了阮湘的电话。
走廊尽头有一扇窗户,陌生的城市,夜景倒是大同小异。
“吃饭了吗?”
温年问。
“刚吃。”
“和老季吗?”
“不是,我和季姐吵架了。”
阮湘在厨房里,移门关着,客厅里看电视的矜矜是听不到的。
“吵架?”
温年的口气还带着笑,“你和她怎么可能吵得起来。”
说得特别笃定。
就是这种笃定让阮湘升起一股没由来的烦躁,“为什么不可能?”
温年察觉到阮湘的不悦,“那理由呢?吵架总得有理由吧?”
“没有理由。”
阮湘解开围裙,叹了口气。
“所以你俩不欢而散?”
温年哎呀一声,“老大不小了。”
“随便她吧,那么大一个人,不会怎么样的。”
“那我呢?”
阮湘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