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赵栝马不停蹄的跑到书房中,朝着身旁路过的跟班说道,“快,去给本少爷将衣服拿到书房来,少爷我要换衣服,快,要快。”
那名跟班已经见怪不怪了,当即朝着少爷的房间跑去,不多时,一件干爽的新衣裳就拿了过来。
此时的少爷已经在下人的帮助下擦拭了下身上的汗水,几人快速的更换了衣裳。
随后又从架子上拿出一本书籍,看起来像是儒家经典,伏在书案上看了起来。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脚步声从外边传了进来。
“砰。”
书房的门被推开。
不等平阳侯赵麝开口,此时的赵栝已经从椅子上腾了起来,朝着他父亲而来。
“扑腾”一下,赵栝就这样跪在了赵麝跟前。
这让赵麝瞬间懵逼了,自己的儿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打死都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一切都是为了家国。今天怎么就这样跪下了?
就在赵麝疑惑的时候,赵栝开口了,“父亲,今日之事,孩儿知错了,并且孩儿觉得自己学识不足,孩儿准备这几日在家中苦读圣贤书。”
看着掉在地上的《论语》,赵麝也不打算再批评他了,只是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多看看《中庸》吧,《论语》不适合你。”
赵麝离开后,赵栝长长舒了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谁曾想,赵麝再次回来了。
“栝儿,你,当真想要统领一军?或者主事一方?”
赵栝被赵麝这么一问,忽然有些迷茫了,自己真的想要吗?他只是想要向自己的父亲证明自己而已。
“你好好想想吧,如果当真想要,我可以向皇帝提一提。”说完,赵麝不理会一脸迷茫的赵栝,直接离开。
赵麝刚离开,那个跟班便挤了进来,“少爷,您没事吧。少爷您怎么坐地上啊,快起来,小心着凉。”
用过晚饭后,赵栝一人在屋子内看着秦伯给他的武学经典——五典。
五典一书中开篇花了不少字数在描述修真者的入门以及一些常见的知识,只是这些东西在岁月长河中已经消失了,如果不是秦伯给赵栝这本书,那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有机会了解到这种事情。
“不知道皇家书院中有没有这类似的东西?看来过段时间应该到宫中去向陛下要点东西了。”
于是,赵栝在这知识的海洋中荡漾着,直到眼皮再也撑不住的时候。
清晨。
赵栝赶忙洗漱带上《五典》朝着别院而来。
当进入院子的时候,秦伯已经在这里等着了。看着悠闲躺在床椅上的秦伯,赵栝忽然有些害怕,“秦伯,我来晚了。”
“不,是我来早了。”秦伯晃了晃身子,朝着赵栝方向看来,“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了。”赵栝立在那边,恭敬得像是一名受训的弟子。
“无需如此拘束。赵栝,修行之事都是需要从小开始的,当然,你从小修习的是武学,也算是有些基础了,但是武学与修真终究是两个不同的方向,虽然有人以武入道,修行起来并不比从小就修真之人差,但是那终究是小众,并非大道。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