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韵笑着询问:“商哥是几月的生日?”
“七月二十。”
“那商哥的……”
颂寻打断他:“沈和韵,你那么关心别人男朋友做什么。”
沈和韵:“你千万别多想?我只是做为朋友想要多关心你一点,毕竟……”
“我从没看到过你带商哥出来见过朋友,有点好奇你是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沈和韵这是要故意拆台了,是不是有些过早了。
颂寻直视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管我管的严,告诉你了我妈一问你肯定瞒不住。”
唐一鸣好奇:“你们两家离的很近吗?相互父母都认识。”
“没有。”沈和韵失口否决。
他最抗拒的就是让人知道自己是孤儿,让人收养。
“我一直生活在铃市吗?”
颂寻耳边响起商寂的声音,他没回头:“对,你在铃市长大。”
商寂盯着燃烧的火堆,似在出神,过了半晌,又问:“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网上。”颂寻一本正经的胡扯,“你忘了吗,你先加的我,说你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喜欢上我了,非要加我。”
“其实我有点嫌你比我大七八岁,但你老约我,情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后面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商寂声音里带着自己也不确定的疑惑:“是这样吗?”
“当然。”
颂寻这话有抹黑的商寂的成分,听的唐一鸣和夏茗一个比一个表情怪异。
商寂的形象都快直接轰塌。
“想不到。”唐一鸣一言难尽盯着商寂,“你私底下还有这样的一面。”
真看不出来,果然人不可貌相,原来是个情场高手。
夏茗点头:“是看不出来。”
商寂平时的形象太沉稳可靠了,压根无法想象他对人满口甜言蜜语,主动追人的样子。
商寂不说话了,整个人莫名显得憋屈,皱着眉思忖着什么。
看起来打击有点大,不是很愿意接受。
颂寻却是松了口气,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
当晚,所有人都睡下后,商寂还在无限的自我怀疑。
他转了个身,一手撑在脑下,借着微弱的火苗余光看着睡在里侧的少年。
另一只手无比娴熟地将他掀开的衣服盖回去。
在有时突然闯入的记忆碎片中,有过几次的熟悉画面都是靠近海岸的建筑,和饶玉书所说的铃市对不上。
包括他口中有关于自己的生日,和他们恋爱的过程,在他脑海中这些都透着陌生和遥远。
商寂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