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就好,收拾你的人马,跟我出城去支应督师,再怎么不行,老子也得给督师吸引鞑子一个旗过来!&rdo;满桂挥了下手中的长刀,喝道:&ldo;老子就来问你句,可敢同去!&rdo;
候世禄残部眼中的战意再次被点燃,每支部队都渴望证明自己,只要这支部队还有着血性。证明自己最好的方法是什么?那就是通过与敌人的战斗!
&ldo;哈哈,我候世禄自认不是什么打仗的人才,所以这次自我以下,这两百多个兄弟就交给总兵你了,老夫且随你一起再去折腾一把!&rdo;
&ldo;干他奶奶的,这帮子鞑子以为把老子打散了,老子偏要告诉他们,他满桂爷爷,又来了!别想忘了俺。&rdo;见候世禄点头放权了,满桂心里也大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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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报,大汗有命!&rdo;
&ldo;说。&rdo;岳托正整理着自己的甲胄,因为自己即将面临的战斗很有可能决定满洲未来全族的富贵未来。
&ldo;命贝勒岳托,率镶红旗防守侧翼,提防满桂部的骚扰,不得有误!&rdo;
&ldo;什么!&rdo;岳托吃了一惊,那已经被自己彻底击溃了的满桂又出来了?他倒是真有胆子,好能折腾!还能拉起部队,引起皇太极的注意,将自己一旗给拉上去防着他。
&ldo;看来这场大仗,我是去不了了。&rdo;岳托收拾了下稍显低沉的情绪,护卫侧翼也是很重要的,自己也必须同样重视。&ldo;满桂,且看你岳托爷爷,这次能否逮到你!&rdo;
ps(战争,是一种高深的艺术,最近龙三在看老蒋和一杆国民党将领败退台湾后编写的一本书,叫《中国古代军事史》,即使那些将领被我党给打败了,但是人家水平眼见比咱们小屁民还是高得不是一点点的,向大家推荐下。里面有对皇太极第一次入关的评价)
第四十章汉家儿郎血!(上)
黄昏给天边绣上了镶边,使得暮色看起来有了些凄艳。
&ldo;柱子,去叫你爹来吃饭。&rdo;一个村妇从灶台后走出,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土,对着正在灶台边玩耍的孩童喊道。
&ldo;哎。这就去。&rdo;柱子很是听话地跑了出去。
&ldo;爹爹,阿母说吃饭了。&rdo;孩童稚嫩的声音传得老远,在这山村暮色中却丝毫不显的突兀,反而让人感到一种出奇的和谐。
&ldo;晓得了,这就来。&rdo;远处一个汉子扬了扬手中的锄头,笑着回应。
村落的日子永远是那么静谧简单,但透露着是温馨,缔结的更是难以割舍的情感寄托。
画面逐渐模糊,似乎有一种力量在阻止着他变模糊,但是这种力量还是显得太好过脆弱。画面最终还是变化了,霎时,这股子静谧的山村画卷像燃起了火,一时间,血色逐渐弥漫。
画面中,一群头上束着辫子的骑士来到自家村落,狞笑着冲向各家各户,不管反抗还是不反抗,都遭到了屠戮。孩童的哭叫,女子的悲鸣,男子的怒吼,以及那些骑士的恣意笑弄充斥着整个画卷。
&ldo;柱子,还睡呐,还不快起来!&rdo;伍长轻轻踢了踢仍躺在被褥里面的柱子。
柱子睁开了眼,发现军帐外已经透着一些光亮,知晓是天亮了。
&ldo;怎么了,满头大汗的,又做噩梦了?&rdo;伍长关切地伸出手探向柱子的额头。
柱子不自然地转开了头,躲过了伍长的手,眼神中满是倔强:&ldo;我没事了。&rdo;
伍长笑着点了点头。&ldo;那就好,打精神,传令集合了,真正的仗要开始了。&rdo;
柱子不作声,拿起了自己的兵刃,只是,身上的杀意比平时浓郁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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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崇焕打着突击后金军队的主意,而皇太极同样是这个主意。
当然,当各自的探哨发现了对方的动向后,两人采取了不同的措施。
&ldo;我猜,袁崇焕应该不动,结阵以待,等着大汗的八旗军来打。而我的那位八哥,应该组织精锐开头,冲击袁蛮子的阵势。&rdo;
费小胖对着自己桌前的地图喃喃自语,说完,还从旁边碗碟里拿出一块翠娘刚做好的饼子酥,塞进了大嘴巴。
正如费扬古所料,袁崇焕果断地将进攻转化成了防守,在人数完全劣势之下,还和八旗军玩野外对撞,那是找死。自己手上的关宁铁骑只有九千不到,根本起不到大规模决战冲击的作用,只能当做奇兵来用。既然突袭的意图无法实现,那就只有靠阵势,来磨碎八旗精锐!
袁崇焕命总兵祖大寿率所部在南面摆阵,总兵王承胤率所部在西北方向布阵,袁督师自己领一部人马在正北方向布阵,另外关宁铁骑也全在袁督师的掌控中。两元虎将守两翼,袁督师亲自镇中路,&ldo;品&rdo;字型的阵型就这么给摆了出来。
三加各自守着一点,让八旗军队无法集于一点进攻,若是全力集中一点,就会有受到其余两面夹击的危险,皇太极只能选择用一部分兵力拔出一点,大部分兵力压轴的战法来应对。
汉家自古多人杰,兵阵之法更是被传习了千年,基本上每个成名之将都有着一个属于自己的用兵阵法。
只是在后人眼中,那些个晦涩难懂的阵法被读史的孩子刻意略去,只懂得享受肤浅的快感,将名将的成功简单归于将强兵勇,多省事儿,多省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