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真的是没办法阿。。。”
热得瘫倒在社办桌上,诺大的空间里却只有三个人成对角坐着,看着一脸苦恼的ri向和慌张到不知所措的三桥我叹了口气。
虽然前天成功把三桥拉进了棒球社,但在这至少得九个人才能打的运动部门中仅仅只有三名实体社员的我们根本没有脱离灭社危机。
”这里我所认识的都问过了,但却没有一个愿意到这个起码还有半年时间无法出赛的社团。”
ri向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虽然不太明白到底发生过哪些事但显然学长们留下来的烂摊子可不是那麽简单,虽然说是还会帮忙但没办法的事就是没办法,总不可能把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强押他们入社。
在一阵长嘘短叹之後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黄昏的街弄总是比起其他时候显得沉闷,或许是因为暮暮夕阳的缘故再打开房门後我竟然觉得家里得气氛异常凝重。
怎麽回事?
脱下鞋子,我突然感到一股寒气,摸了摸脖子
空气中奇怪地飘荡着紧张的气息,心里毛毛的,直起鸡皮疙瘩。
果然,很奇怪啊,有点异常。
”。。。”
我皱着眉头尽量不出脚步声的走过走廊,在客厅的门前停下後握住门把手,在极度讨厌的预感下,咽了口水把门打开了。
”我。。。回来了。。。”
放低声量走进客厅後,只见客厅里面就剩桐乃和老爸两人隔着桌子对面而坐,由於两人都不说话,老爸本来就不喜欢说话,桐乃平常也不太和家里人说话。所以一眼看去并不是什?很稀奇的光景,但是,我进了客厅却没什?反应这才有问题。
不仅如此。没看电视,也没在读报纸或杂志,父女俩无语相对而坐………
老爸本来超无表情根本不知道在想什?,桐乃则石化了一样,无jing打采的耷拉着身子
而且
”啊。。。”
这个笨蛋。。。
我往桌上一看,全明白了。
桌上的是,用老爸工作时的话来说,摆放着两件证物。
一个是桐乃经常提的品牌手包,而另一个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昨天让桐乃露出像猫一般的野兽痴态,类似那个什麽<<繁星☆威蒂梅尔尔>>的动画dvd吧。
当然,对於大都数人来说这都是些没什麽的东西,但这在我们家却因为有个对於亚文化极度排斥的老爸而算是一种了不得罪恶。
而现在那份罪恶正清清楚楚的摆在那,真是证据确凿,无法翻案的有罪!
”京子,先回房去,我等等有话问你。”
目不斜视地看着桐乃,老爸头也不回地对着我说。
看来这把火也烧到我身上了。
我眨巴着眼来回看看,把状况充分的了解了下,来说一下感想吧。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