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轻功学来干什么的跳墙啊,内力学来干什么的开门啊,至于她生气了怎么办,亲她啊,不行,不能再那么干了,要忍住,否则只会逼她越来越逃避。
她退缩,她就前进,这样她们的距离永远也不会远。
“我们吃饭了!”驾轻熟路地拿出几碟小菜,米饭,汤,摆好了筷子。
探出一个脑袋,往里瞅,静桐正背对着她在写字。
垫着脚尖,缓缓靠近,笔锋有力,写的可真好,南宫翧葶就这样倚在桌边,看会儿字看会儿人。
笑容啊止不住!
“我不饿,你吃完就走吧。”
南宫翧葶顺着她的意儿,不过她将菜盛在米饭上,然后端着碗,堂而皇之的坐了进来。吃饭的动静搞得老大了,菜叶子在嘴里都要多嚼两下,食物的香味不信勾不起她的馋舌。
“这虾我做的,尝一尝呗。”
菜都喂到嘴边了,静桐转念一想,不能心动,她要和南宫翧葶保持距离,她做什么说什么都要当成耳旁风,切莫再动摇。
“吃嘛,给我个面子儿。”
抬着筷子不放手,现在就看谁坚持地久了。
她手不累嘛,能和雕塑一样站那么久,一口将虾仁咬进嘴里,“我吃掉了。”
“那我走了,饭菜给你留了都放在桌上。”
听了这话,静桐眸色晃了晃,没有多说什么。往常她都要赖到深夜才肯走的。会不会是对她过于冷淡?她也心寒了?她是不是伤心了?
还写着字,心已飘了,一个个问题从静桐的脑袋里蹦出来,千思万绪,一页的纸,毁在最后一个字上,功亏一篑,收了笔,卷起了纸。
南宫翧葶很贴心,深怕菜会凉,拿着空的碗碟倒扣着,静桐一掀开,笑逐颜开,某人用胡萝卜片摆了一个大笑脸,顺间心头的纠结散落,胃口大开,吃起了饭菜。
刚才她说虾是她做的,静桐就多试几个。
回房后的南宫翧葶也磨起了墨,练起了字儿,她应该吃饭了吧,看到她的摆盘了没有,希望她会喜欢自己做的虾。
比起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她抱住她,南宫翧葶还是觉得现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她会更好,我们就静水深流吧。
“公子,夜里风凉。”女人给许平披上一件衣服,他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
安置在铸心山庄的眼线来到了祁安,找到许平,他来找他是为了要另一半的报酬,那混蛋还坐地起价,以为掌握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能够威胁到他。
“公子,是为何人而心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