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抚弄令妃的手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到得最后,令妃直接讲不下去了,只顾着紧咬牙关,不让嗓子眼中想要喷薄而出的娇吟从嬗口中传出来,可饶是如此,那抑制不住的娇喘,仍是顺着令妃精巧的鼻子,喘息了出来。
听着额娘令妃讲的故事,九格格不由‘咯咯咯’的娇笑不已,且不说这个故事她早就听絮烦了,单说令妃讲故事的语气,亦令她不禁莞尔。
“额娘你还真是有趣,好端端一个女人家,却愿意扮诗人,好玩。”
九格格性格娇憨,根本不会想到令妃这样的口气,是拜尔泰所赐,还以为她是故意为之以逗自己开心呢。
“啊……啊?什么诗人?”
令妃一边拼命抑制着躁动不已的喘息,一边问道。
“呵呵,额娘你刚刚的语气就像是诗人啊,说不了一句话,就带出了好几个‘啊,哦’之类的,诗人不都是这样嘛,我记得李白有诗云,‘啊,黄河之水天上来……啊,君不见……’,嘻嘻,不过额娘,你可比李白诗人多了,人家一首诗才两三个‘啊’这样的语气叹词,你倒好,两句话就十多个叹词,好有趣啊!”
九格格娇笑不已,这笑声传到令妃的耳朵里,令得她羞臊不已,心中不住的感慨,“我的好女儿啊,你还真会联想,额娘那是作诗的感叹词,还不是你那讨人厌的尔泰哥哥害的人家这样……”
而当事人的尔泰却忍不住在心中偷笑,心道这九格格还真是有趣的紧,能将她额娘令妃在自己的挑弄下发出的呻吟,与诗人的感叹词联系到一起,不过那‘诗人’一词,还真是形容的蛮贴切,此时令妃花园潮湿湿的,可不正是‘湿人’嘛。
忽然间,尔泰觉得自己此时的动作,竟是被九格格美人妙语诠释为一种高尚、高雅的行为艺术,古人君子喜好吟诗作乐,而自己不正是在‘湿’作乐嘛。
妙哉!善哉!
在这种文雅而又原始的香艳刺激下,尔泰变得愈发的火爆与冲动,他一只手继续隔着薄薄的小裤挑弄令妃的,而令一只手顺着令妃光洁、滑腻的背部向上,握住了她丰满、坚挺的,感受到好柔嫩、好香滑,便大力的揉搓起来。
不过正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尔泰,显然忘记了乐极生悲这句话,由于九格格是正面对着令妃,小手搂抱在一起,胸前的也靠的很近,因此尔泰的摸上令妃的同时,自然也轻轻的触碰到了九格格的小玉乳。
未经人事的少女都是极为敏感的,椒乳忽然被外物触碰了一下,九格格立时感觉椒乳一阵酸麻,白晰的和桃红的,登时坚挺、鼓胀了起来。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九格格俏脸红彤彤的,害羞的想,“额娘也真是的,干嘛摸人家的,人家的又没有她的那么大,好羞人啊。”
她有意躲闪,两条修长的美腿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微微的抬起,轻轻的拂过额娘令妃的美腿,她忽然觉察到额娘的美腿好像比之前更滑腻了。
“咦,真奇怪,额娘的腿好滑呀,就好似摸了一层奶油似的。”
九格格不由疑惑起来,因为她年龄小,性格又娇憨,根本藏不住事,便好奇的在令妃的耳边问道,“额娘,你的腿好光滑啊,跟以前好像很不一样啊。”
“啊?”
听了九格格的话,令妃禁不住芳心狂颤,这正是她最害羞的事啊,她哪好意思告诉女儿是因为穿了丝袜的缘故,只好编谎道,“没啊,额娘经常泡花瓣澡,身子不是一直都很光滑小说
“不是的。”
却不料九格格大摇其头,嘟起红唇说,“这次不一样,格外的舒滑,就好像是抹了一层奶油似的。”
“怎么会,你多想了。”
令妃心虚的道。
“才不是呢,额娘你一定是有事瞒着我。”
九格格忽然坐起身子,双眸充满了探究欲的看向令妃。
“哪有,额娘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你多心了,来快躺下,小心着凉。”
令妃脸红红的说道,尔泰则飞快的揪了揪自己的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紧紧的盖住,只留下一条缝隙,用眼睛向外看去。
只见九格格上衣的肚兜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系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胸前两颗白嫩嫩的若隐若现,白得晃眼,粉嫩的诱人,尤其是那两颗小,当真是粉嫩无比,勾人品尝。
而她的下身仍穿着那条紧身的丝绸料小裤,此时又随着她的动作,愈加紧紧的贴在身上,不仅能看出小的形状,甚至还能隐约可见几许幽深的芳草和淡粉色的花瓣。
受了眼前这样的刺激,尔泰立时冲动到不行,只能将欲火发泄在九格格的额娘令妃的身上,她偷偷的搬过令妃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上,随后微微抬起脑袋,嘴巴飞快的咬住了令妃胸前的,舌头伸出,着那两颗涨卜卜的,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九格格椒乳,一边口舌并用,发出阵阵‘啧啧’的吮吸声。
不料九格格耳朵倒挺灵光的,听到了尔泰吮吸令妃弄出的声音,一双美眸四下打量,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可是越听,越觉得那声音像是在自己周围发出的,便将目光看向令妃,好奇的问,“额娘,什么声音啊?”
“嗯——哪有什么声音啊,是你——唔——听错了吧——”
令妃一边用小手推拒着尔泰的脑袋,一边涨红着脸回道。
“我明明听到的啊。”
九格格兀自不信,作势就要向尔泰这边找来。
眼见九格格的动作,令妃慌神了,忙即阻拦,着急的说,“可能是虫子的叫声吧。”
“呀,这屋里有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