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她甚至听得见心脏敲击着胸膛的声音。“不…要…”“不要?这是不是你们女人老爱在床上玩的”口是心非“的台词?告诉你,在我面前你毋需玩这种迂回的游戏,我可没兴致和你周旋。”熠侵嘴角徐徐绽开冷笑,那笑容阴郁诡谲到教她寒毛倒竖!冷不防地,他一把拉起她,攫住她脆弱的下颔,猛力地印上自己的唇,粗暴地吸吮辗吻,双手更是恣意地在她身上摸索。他的动作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轻柔,渐渐掀起唯语体内那股陌生的狂潮!她微了声,让他的舌有机可乘地长驱直入,滑溜的舌在她口中流转挑逗,狂肆翻搅着。他的大手不知在何时已褪下她的衣衫,钻进那抹胸中揉捏着她柔软加的胸脯,大拇指技巧地轻拨着绽放的玫瑰,直到它为他尖挺颤悸。“这就是你等了一夜的需求,嗯?”他的嗓音低暖醇厚,微带醉意,仿若已沉迷于她柔软如绵的身子。唯语不清楚在他说什么?只觉得小腹窜起的急躁令她难安。“说,是不是?”他催促着她的答案,因为那会发他更强烈的欲望。她无话地凝着他带着邪魅的眼,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这样才乖,我喜欢说实话的女人。冲着这点,我就让你宣泄一下吧!”说着他已猛地下钻,顺势脱了她的底裤,强制扳开她的腿,修长的指在其幽秘处撩拨探索。唯语一阵轻颤,吟哦了一声,双手搂着他的肩死紧,几乎按出了指痕!““不!”她轻声的喊。“你又不乖了,明明喜欢还爱说谎。”他立刻撤手。她的心头惑到一阵失落,自己恍若游走在天际边缘,没有着落。“知道吗?我最讨厌欺骗!”她禁不住地又挪了挪身子,却无法漠视心底的那股渴望。看出了她的“不满”,熠侵轻轻撇开唇低笑,以一种低柔魅惑的语调在她耳畔轻喃,“是不是很难受?已经抽不开身了?”顺势,他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耳垂子,呵出的热气直进她的心窝,令唯语又急急抽搐了一下!她想出声拒绝,却又力不从心,看着他嘴角眼底的邪肆笑意,她这才明白他是个充满危险的男人,自己又何苦自不量力地挑衅他!“别想再骗我,是不是还想要?”在熠侵深深的黑瞳中尽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欲望之海。不可讳言地,他也想要她,只是他恨她的心更剧烈,他要她痛苦,只要看着她痛苦的脸蛋,他就可以想象衣禄禹是如何的失望与心疼!他要将她玩弄于股掌间,要她沉迷在他的挑逗中成为一个道道地地的荡妇;他急着想看看燕楚那张愤恨的脸孔,让燕楚瞧瞧他的末婚妻是如何臣服在他的身体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永远得不到解脱!“说,你要我!”他粗暴地挤揉着她的胸脯,曲起膝盖不停摩挲着她两股之间的柔软。“我…我不知道。”唯语感到喉头紧束,一波波激流直往她全身细胞冲刷而来,她只发出窒息般的嘤咛。“不知道吗?”熠侵黑眸荧荧地凝住她渴求的脸,朦胧的眼、微张的口,一股难耐的欲火直逼小腹!他狠狠地、疯狂地吻住了她!手也跟着激狂的、深深的抚弄,霎时加燎原般的赤流泛过唯语全身。“啊,熠侵!唯语在他口中闷喊。“还要吗?”他顿下了动作,可以感觉她急促地弓身。虽不知所云,但唯语还是潜意识的喊出,“要…”熠侵深沉地喘着气,他一心想报复,却忽略了她有一双会勾魂的媚眼,与玲珑有致的身段。不仅她想,连他也想要了她!不!她的父亲是衣禄禹,害死熠侵骏的凶手,他怎能要她这种女人,她不配!熠侵硬是压下欲动的欲潮,翻身而起,望着床榻上那个不着寸缕的女人,“你要?我还不想要你呢!揽月楼里的女人每个都比你俏媚,我何必舍弃她们迁就于你这种货色呢?”唯语闻言,身子一僵,立即抓来身旁的丝被掩身,喉头倏然梗凝,泪雨纷坠…“别再想用泪水来打动我,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他狠下心肠说完,回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带着一脸的厌恶说:“明天起,你滚出我的房间,搬到‘翠竹搂’,我不想再见到你!”甩下这句残忍无情的话语后,他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一脸难堪的唯语躲在一角舔租着被他的狠言狠语所刺裂的伤口。她不懂,他怎可忽冷忽热,忽柔忽烈,让她招架不住?翠竹楼?!那是什么地方?他当真不想再见她了?“小姐,起风了,咱们进屋吧?别再等了,贝勒爷不会来的。”采儿不禁为小姐叫起屈来,她原不明白熠侵贝勒为何老对小姐怒目相视、口出奚落,直到昨晚,她才由唯语口中得知三年前段往事的整个经过。真是的,战场上的事谁有个准的,贝勒爷也不能把罪过全推给老爷嘛!再说三年过去了,所有的恩怨也该事过境迁,为何他非得把气全出在小姐身上不可?“采儿,有晚霞耶!我们过去点儿瞧好吗?”“翠竹楼”是德硕亲王府最西侧的一处别院,由于四方种满了翠竹,景致迷人,宛若置身在绝色的仙境中,因此命名。“小姐既然想去,我们就去看看吧!”采儿为小姐拿来斗逢,两人便走出了楼阁,迈向竹林。晚风掠过竹梢,吹得竹叶晃动,发出一种诡异的声音。“小姐,我们回去吧!别去看什么晚霞了。”听见这种凄厉的风声真会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采儿一边走,一边抚着手臂上的寒毛。“采儿,你若不想去,你就回去吧!”难语笑了笑,采儿就是这佯,耍起嘴皮子来无人能比,但骨子里可胆小极了。但对唯语来说,这竹林虽杏无人迹,但是非常灵秀,就算她一个人在这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畏怯的。“算了,既然小姐坚持,我们就继续吧!”这叫做舍命陪“淑女”吧!正当她俩到了竹林,来到一处潭水旁,无意间却听见两位清扫潭边落叶的仆人相互交谈的声音。唯语和采儿二人很有默契地噤了声,偷偷躲在一旁。“听说咱们贝勒爷明儿下年要和六阿哥樊溯决斗,是真是假?”一位小仆突然向较年长的人问起。“是啊!还不是为了女人!”“天哪!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京里两人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为她决斗?”“这还用说,当然是美艳无比的美女呀!”年长的仆人吃吃一笑。“哦!”小仆似懂非懂地应和了声。“不过,据说这美女可不简单呢!她的外表冷冰冰的又不苟言笑,还身怀绝技,不如是哪个武术馆中的一流武师耶!”“真的!要是我可不敢招惹这种女人。”小仆吐吐舌头。“哪轮得到你呀!少痴心妄想了。去,那边还有落叶,咱们到那头去扫扫吧!”随着两人的离去,唯语和采儿也从一旁树枝后露出了脸。“采儿,决斗是打架吗?”唯语轻声念着。“嗯,比打架更严重,一定得分出胜负,有时还会闹出入命哩!”采儿将坊间大戏里学来的决斗场面再加油添醋了一番,解说的非常详尽。“出人命!”唯语震惊地瞠大眼。“是啊!”采儿点头如捣蒜。“那怎么办?”唯语揪然变色,脸上出现紊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