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摸住那雪白丰满玉脂,得逞笑了笑,“你这果子,十分甜。”
手劲加大,把一双丰满玉脂牢牢聚在掌中,柔软无比,实在爱不释手。
低头贴着深沟吸了几口,长长发出舒适的叹气,双眸被欲望冲的通红。
在她耳鬓厮磨:“你给我生一群孩子,也要爱上我,本王就考虑要不要放了他。”
姜姩连连冷笑,至此倒不想谈什么交易里,他就没有遵守过交易里的条件。
轻蔑嘲讽道:“就你?还要生一群孩子,你和太监没什么两样,明明没有生育能力,还哄我喝催孕药,该喝的人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行!你一点都不行!”
他的这个秘密,还是今野告诉她的,而今野如何得知,自己是江肆告诉她的。
话落,谢长砚神色变得恼怒愤恨,脸一阵青一阵白,有些羞,嘴还硬的很:“本王何时不行了!”
“你就是不行,要不然那么多次为什么没有啊,你就是个太监!”姜姩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在他雷点上蹦跶。
就喜欢看他这吃瘪的样子。
她继续火上浇油:“依我看你这样不行,不如你纳个小妾,给她找个男人,他们生了孩子送给你养如何,反正都是孩子,是不是你的又何妨,有人叫你爹,有人给你摔盆送终就好,我觉得我这个想法十分好,为你考虑的面面俱到呢。”
姜姩笑望着他,有种不服也得憋着的感觉。
谢长砚气的脸色阴沉,拳头握得指关节泛白咯吱作响,青筋暴起十分明显。
“本王不行?好啊,看我今晚上不把你弄死在床上!”
姜姩忽然觉得要大祸临头,按照自己的想法,不应该是气急败坏而摔门离去吗,怎么好像不对。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急忙道歉:“我错了,我刚才开玩笑呢,王爷宽宏大量,定不会……”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错了?你现在认错晚了,待会就算哭着求饶,本王也不会怜香惜玉!”
***(删了五十字)
屋里的喘息呻吟声此起彼伏,架子床摇个不停,十分惊天动地,时不时还有她的哭喊叫骂,还有他得逞的笑声。
这死变也没有放过,反而加大蛮力,是真要把她弄死。
架子床最终还是承受不了,“砰”的一声突然塌了,屋内陷入异常的死寂。
楼下守夜的店小二睡眼惺忪望着天花板,“什么动静?”随后又趴在桌上睡着了。
屋内,姜姩哭哑了声音,手在他背上留下道道抓痕,“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个疯子……”
谢长砚挥手把背上的床幔木架给推开,有了施展之地又开始了。
直至天明破晓,恶魔终于结束,她只剩一口气了。
他还在她耳畔不死心问:“本王到底行不行?”
这话他问了许多次,她怎么答他都不满意,干脆两眼一闭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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