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刮从上至下,刮动左右两次的媚肉。
湿淋淋的洞口不断往外面吐水,而他,不仅将其舔舐殆尽,更是对着那小洞大口吮吸,仿佛要吸出更多密叶里。
暧昧的水声回荡在常妤耳畔,穴道里泛起瘙痒。
痒得不行。
直到他把手指插进去的一瞬间,常妤整个人都爽的颤抖起来。
“嗯啊……”
修长的手指在穴道里搅动,仿佛被温热的果冻夹住一半,里面湿哒哒的,几乎全是水。
费锦一边吮吸着她的阴蒂,一边扣动她的花穴。
从一个手指,最终变成三个。
扣弄的频率越来越快,次次都是插进去中指的指尖划过她那块敏感到极致的糙肉。
水声越来越大,常妤喘的也越来越开。
到最后,她全身都在抗拒,试图挣扎逃跑,却被他死死的按住,被迫迎接失禁高潮的降临。
被扣喷的那一刻,常妤瞳孔失焦,拱着漂亮的胸脯,下体抽搐颤抖。
那汩汩尿液兼淫液就是泛了灾似的流个不停,弄湿床单一大片。
恍惚之间,她听到费锦凑单她的耳畔,祈求道:“妤妤……我想插一下,进到一般就停好不好?”
常妤睁开眼,有气无力的:“行啊,那天在医院没打掉,你这会儿插进去试试,指不定就流了。”
费锦皱眉:“那帮我口一下?”
“滚。”
常妤起身去往浴室,关门之前看了眼顶着昂首性器,满脸无可奈何的费锦。
冷声道:“自己弄出来后把床单给我换了。”
费锦面无表情的撸动着性器:“行呗。”
半个小时之后,
常妤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刚出来她就被那股子浓郁的腥味儿刺激到胃里翻滚。
目光所及之处,床单被套,甚至地毯,都存在着乳白精液。
费锦拿着崭新的四件套走进:“我马上换。”
常妤脸上显得十分嫌弃,转身去了其他房间。
……
翌日晚上,
凌晨三点,
常妤拍了拍费锦的脸,
睡熟中的男人看着顺心多了。
“费锦。”
见没反应。
常妤坐起身,打开台灯,对着他的侧腰踹了一脚。
费锦被弄醒,半眯着眼,嗓音微砸迷人:“怎么了……”
常妤没说话,沉默的盯着他。
心里不舒服。
说不上具体怎么个不舒服,就是难受。
她烦闷的睡不着,他凭什么可以睡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