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小姐这是怎么了?"邵融有些狐疑打量着正搀扶着沈惜辞的苻越,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诧,似是有意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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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辞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便轻轻挣脱了苻越的搀扶,强撑着站直了身子,“方才从薛府回去的路上被几个小孩儿用弹弓激怒了马儿,不慎坠下,受了点伤。”
“受伤了?”裴梓淮收回了目光,大步流星地朝她走去,他的目光掠过身旁的男人,最终停在沈惜辞的身上,"伤到哪里了?"
“胸口和脚,不过方才多亏苻公子救了我,还带我去医馆看过了,并无大碍,休养些时日便好了。”
裴梓淮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自然而然地虚扶着她,仔细打量了旁边的苻越,觉得有些熟悉,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此人方才他在城门外见过,不过他们俩怎么认识?“你们认识?"
沈惜辞点点头。
“啊,我想起来了,方才在城外见过这位公子,阁下不是那个护送三皇子回京的护卫首领吗?不知公子如何称呼?”邵融恍然大悟。
“苻越。”仅仅两字,没有多余的话,只有淡淡的两个字。
"原来是苻公子啊。"邵融拱手一揖,"久仰久仰!"
“苻公子远道而来,想必这上都城还未曾好好游览过吧?不如本世子做东请苻公子去小酌一杯,以尽一番地主之谊如何?就当。。。。。。”裴梓淮犹豫了下,看了看一脸莫名的沈惜辞,余下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苻越却不以为意道,“在下与裴世子素不相识,倒不必叨扰了;不过在下和沈三小姐倒是有过数面之缘,若是说地主之谊,沈三小姐倒是比裴公子更合适。"
“。。。。。。”裴梓淮一时语塞,以他的观察看来,二人显然不是初识,沈惜辞对他似乎也并不排斥,自己这番话倒显得有些多余和滑稽了。
“。。。。。。”
沈惜辞觉得这场景实在有些怪异,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了正朝他们走来的随衣和白缇。身后的车夫一瘸一拐地牵着马车回来了。
“随衣、白缇,我在这儿。”沈惜辞朝她们招手。
两人朝她奔来,"小姐,你伤势如何了?”
“没事,已经请大夫看过了,苻公子还帮忙付钱还开了药。”
在沈惜辞的示意下,随衣立刻明白,从荷包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苻越,恭敬道:"方才多谢公子仗义出手,这是苻公子帮忙付的药钱和酬谢,还请公子务必收下。"
白缇立刻去接过苻越手中的药,“苻公子,药请给我吧。”
苻越只是将药递给了白缇,却没有收随衣的银票。“不必了,这点药钱在下还付得起,至于酬谢。。。。。。”苻越别有深意地看了看沈惜辞,“在下与沈三小姐也算是旧识,偶然救下沈小姐,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
随衣递在半空中的银票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晃动,有些不知所措,眼神示意,征询着自家主子的意见。
沈惜辞看着随衣手中的银票,“既如此,那就多谢苻公子。”
“好。”苻越倒不推辞了。
“今日也多谢这位……”沈惜辞看了看正牵着马车的男子,眼熟,之前确实是在苻越身边见过的,可一时记不起名字。
“在下金戈。”
“多谢金公子仗义出手。”
“沈小姐不必多礼,举手之劳。”
“我得回去煎药喝了,就先回府了,几位想必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就不耽搁几位的时间了。"沈惜辞不欲久留,带着随衣和白缇就要撤。
上了马车后,沈惜辞看车夫身上的衣裳已经破了,血迹已经干涸,显然已经赶着马车跑了很长一段路,“你的伤还好吗?”
车夫摇摇头,"小姐,不妨事,小伤而已,回去包扎下便好了。
沈惜辞让随衣给了他几两银子,“回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别落下了病根。"
车夫连声谢道,“谢谢小姐,小人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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