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胜道:“还有吴夫人,秦王千万莫要错怪了她,她确确实实与木牌诅咒一事无关!”
魏冉苦笑道:“这也得看我们大王的意思。公子胜同是出生于帝王之家,应该明白,君王的喜恶,有时并不怎么讲道理。”
赵胜唏嘘道:“在下岂会不明白?在下只是不忍看到吴夫人受冤,亦不忍看到赵国军民受害。”
魏冉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会与大王解说清楚,公子胜且在此等我消息。”
赵胜领着四名剑客朝魏冉和白起一揖到地,道:“劳驾了!”
蘅芳殿,公子柱在一众宫女寺人的服侍下,慢慢的喝完徐飞配来的汤药,又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
唐良人呜咽道:“柱儿是妾身的命啊……柱儿如有三长两短,妾身也是不要活了!……”
太后搀着她胳膊,慈声劝道:“柱儿自然是会康复的,你休要说这些不祥之言。”
只见公子柱四肢的抽搐之状渐是缓和,白眼也翻得不那么厉害了。
“柱儿是药到病除了吗!”嬴稷兴奋的问徐飞。
徐飞道:“回大王,微臣以为,柱殿下许是累了,要睡觉。至于是否病愈,还得等到柱殿下这一觉醒来,才可断定。”
嬴稷道:“那也好,先让柱儿好好睡上一觉!”
徐飞道:“柱殿下既要睡觉,此间人影不宜太多,否则会搅扰到柱殿下。”
这时正好蘅芳殿的执事宫女来请示嬴稷是否用膳,嬴稷恍然想起,公子柱发病半日,他在此守了半日,一晃已至申时,他、太后、唐良人、希儿以及宫女寺人们都是滴水未进、颗米未食,遂道:“我们去外头吃点东西。”
唐良人呜咽道:“妾身要陪着柱儿!”
希儿劝道:“唐姐姐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啊,你今日又急又哭的,耗尽了力气,再不饮食,只怕你也要病倒了。”
嬴稷也道:“唐姬你别执拗,你随寡人一道去用膳。”
唐良人道:“可是妾身放心不下柱儿,柱儿每次睡觉,妾身都在他旁边看护着……”
婷婷忽然启口道:“大王,太后,唐良人,你们如果信得过臣妇,就让臣妇留在这里看护柱殿下吧。”
嬴稷道:“小仙女,这半天过去,你也饿了,你也得吃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