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容易回神,郝宸佑不知何时已经把温热的某物件拿在了手里,厚涂了一层小黑管内的液体。
“哥…”
郝宸佑以为他会怕、或是害羞、再不济也会扭捏,甚至心里已经编排好安慰的话。
毕竟边卓年纪小,又纯洁的和白纸一样,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甚至郝宸佑怀疑他可能都…不是gay、只是单纯的喜欢着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男人…
可边卓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小孩儿先是活动一下因为刚才高难度动作略微不适的脖颈,然后乖乖由趴着变成屈膝躺着,甚至为了配合他还无师自通往后腰垫了枕头…
边卓眼睛很亮,装的全是要紧后槽牙苦苦忍耐着的郝宸佑。
他朝他伸出手,郝宸佑紧紧握住。
他说,“哥,我想看着你。”
‘我想看着你…’
简单至极的话,平和甚至带着鼓励的眼神…烫的郝宸佑心头直发颤,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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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其实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边卓接受的都很迅速,后面甚至还…有些舒服。
‘也许因为那个人是佑哥吧。’
“啪”
一滴汗珠从郝宸佑下颌滑落,坠在边卓锁骨处噼啪炸开。
边卓抬眼,刚巧和男人坚毅且隐忍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那一刻,边卓清晰感觉心底空缺多年的缝隙,正在被一点一点填满。
单手撑床跪伏着的男人明显已经达到忍耐的极限…
担心他真憋出毛病,边卓抬手心疼的抹去郝宸佑额头细密的汗珠,操着发软的嗓音道,“哥…让我帮你吧,我想…”
“好。”
这次郝宸佑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停下折腾玉杵的手,变戏法一样抽出一条纯黑丁字裤,目光灼灼看着扭成水蛇一样的他…
边卓迟疑一瞬,但也只有一瞬而已,下一秒便红着脸穿上。
紧身的布料兜住玉杵,边卓非但没有感觉轻松些,那种似有若无、却又无法抗拒的触感反倒更折磨的他想发疯…
因为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
手肘轻颤,膝盖发软,边卓强软脚虾一样爬到郝宸佑身边,如愿照顾到了脸色黢紫的宸佑。
“呵哈~”
两人身躯齐齐一震,下一瞬,郝宸佑整个人仿佛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发不可收拾,尽情宣泄着多日来积压的‘愠怒’。
…
屋外苍月高悬,清风吹拂流云聚有散,偶有不知名的野鸟疾驰掠过江面,激起阵阵涟漪…
屋内一室满园春色,麝香浓郁的化不开,嗅觉发达的郝莓对这种味道很是敏感,即使已经绝育,还是喉咙不住‘咕噜咕噜’作响,把门板刨的刺啦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