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曼一张小脸也是绯红、绯红的,娇羞地看了吴砚一眼,温柔地对沈薇点了点头。〈??[
沈薇喊来服务生,结了帐,然后和董曼一左一右扶着吴砚向外走去,屋檐仍旧有着一丝清醒,嘴里说道:“你们…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走的。”
沈薇笑道:“这不是扶着你,是你扶着我们俩。”
三人很快除了酒吧,将吴砚扶上车,沈薇赶紧开车离开。
月色朦胧,人的心也开始朦胧起来,小轿车欢快地奔驰着,吴砚则躺在后车座上酒醉而眠。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落在凌乱的大床,吴砚赤身**地躺在其上,旭暖光线辉映着他微微潮红的俊美脸颊。
可能是感受到了阳光的刺目,他眼帘微动,逐渐张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漫不经心地看向床上,只见浅粉色的绣花床单上渍痕斑斑、皱皱巴巴的,再抬头看向周围的环境,竟然是沈薇的大卧室。
渐渐回想起昨晚酒吧喝酒的经历来,以及昨夜似真如幻的激情演绎,不由赫然一笑,暗自警惕,以后一定要少喝酒为妙。
洗浴间中传出隐隐约约的放水声,吴砚顺手拉过一条床单盖在身上,继续卧床享受早上懒床的美好。
门响,轻柔的脚步声逐渐接近大床,一只温润的小手放在了吴砚的身上,他睁眼看去,沈薇娇艳秀美的小脸洋溢着清新甜美,出现在视线中,“睡醒了?”
吴砚坐起身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嗯,昨天喝多了,你怎么把我弄回来的?”
沈薇嫣然一笑,娇声说道:“虽然喝多了一些,但上车、下车都是你自己进行的哦,就是上楼时我扶了你一把而已,而且你昨晚仍然生龙活虎的……”说到这娇嫩的脸颊不自觉地溢出一丝粉红。
吴砚闻言,不由瞥了一眼床上的痕迹,微微一笑,忽然想起一事,很是担心,急忙问道:“董曼呢?昨晚我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吧?”
沈薇妩媚地白了吴砚一眼,腻声道:“小色狼,你就放心吧,昨晚你上车就躺在后排座了,想淘气也没有机会,我先送的董曼回家,然后才开车回来的。”
吴砚闻言,开心地搂着沈薇的娇躯,笑道:“这就好,这就好,呵呵,昨晚一定辛苦你了。”
沈薇轻轻拍了吴砚一下,娇嗔道:“浑身酒气的,不要乱动,赶快去洗一洗。”
吴砚爽朗地放开沈薇,笑道:“遵命,老婆大人!”跳下床,赶紧进了洗浴间。
沈薇闻言,美目一亮,心中一动,旋即嘟囔道:“谁是你的老婆!”略带点心思地开始收拾大床。
吃完早饭,沈薇、吴砚前往医院看望汪玉玲。
路上,沈薇随意说了一句,“我让董曼今天在家休息一天,我们俩上午在医院陪一陪汪玉玲。”吴砚微微一笑,也未在意。
汪玉玲的精神明显比昨天好多了,虽然身体还不能移动,但娇嫩的小脸上多了一分血色,少了一分苍白,看见沈薇、吴砚进来,如玉俏脸平添了一抹娇媚,美目雀跃,眉飞色舞,娇声道:“你们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沈薇走到汪玉玲的身边,查看了一下她的神色,放下了心,说道:“昨晚休息得挺好的。”
汪玉玲接着看了一眼吴砚的头部,柔声问道:“头部还疼吗?最好叫医生再给你换一遍药。”
吴砚无所谓地笑道:“不疼了,估计破皮的地方已经愈合,换不换药都行了。”
汪玉玲看吴砚精神饱满的样子,就不再勉强他,对着沈薇嫣然一笑,说道:“你们坐啊。”
吴砚在沙上坐下,沈薇坐在床边关心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疼痛?”
汪玉玲秀眉微蹙,随即笑道:“嗯,今天疼痛感全泛上来了,疼痛酸麻的,如蚁叮咬,幸亏你们来陪我聊天。”
沈薇理解地一笑,说道:“是啊,有个人陪着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会好一些。”
三人天南海北地闲聊着,其间沈薇一会儿给她削个苹果、一会儿给她洗串葡萄,使汪玉玲享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同时也让吴砚对沈薇有了新的认识。
中午,沈薇开车出去置办午饭,服侍汪玉玲的小马回家吃饭去了,病房里就剩下了吴砚和汪玉玲两人。
汪玉玲瞥了一眼有些局促的吴砚,妩媚一笑,说道:“给我讲讲你的故事?”
吴砚扫了一眼娇艳欲滴的病美人,说道:“其实我的生活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彩之处,从我懂事起就生活在孤儿院中,那里的条件还是非常好的,有很多与我同龄的小伙伴,爸爸妈妈们对我们都很疼爱的,我也像其他正常人家的孩子一样上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直至考上瀚海大学。而且孤儿院中对我们这些孩子还有很多鼓励学习的措施,在年级考试获得前几名、或是在地区、全国的会考中取得好成绩的,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奖励,比如提供学习开车、国内旅游、参观著名大学等机会,自小我学习就很出色,所以我比别的伙伴们多出了很多的机会。”说到这吴砚的脸上也不由露出自豪的神色。
汪玉玲美丽的大眼中不由地流露出羡慕的神采,悠然道:“没想到你生活在孤儿院中,却有着不弱于一般家庭的生活环境,真是为你感到高兴。”
吴砚对汪玉玲眼里流露出的眼神暗自诧异,难道她学生时期的生活不幸福?百思不得其解,遂不再猜想,笑道:“我不知道别的孤儿院是否像我们那么好,但我们的孤儿院由于直接由石叶基金支撑的,由于资金充足,所以各方面的条件都非常好。”
汪玉玲露出恍然的神色,难怪吴砚会这么夸他们的孤儿院,有石叶基金作后盾,其生活环境可想而知,好奇地问道:“你是否有机会见过石叶这位传奇的老人?既然是他资助的孤儿院,我想他一定去过那里吧?”
吴砚流露出一股奇怪的神色,笑道:“在我的记忆里没有见过他老人家的印象,但他老人家确实去过我们的孤儿院,都是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或更早的时间。”
汪玉玲忽然现看不懂吴砚露出的表情了,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玩味着他忽然出现的表情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