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北歪头看他,等着下一句话。
“他在说【动かねば暗にへだつや花と水】。”
“……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与水。”楼北重复了一遍。
土方点头,“我写了一个俳句【差し向かう心は清き水镜】,总司嘲笑我文艺,但是他不诚实,这应该是给我的反句。”
楼北愣了一下,点点头,他有点明白这些人的感情了。
相对两相知
清如水兮明如镜
寸心澈而映
身不动
隔过黑暗
花与水
如果我去了三途川,看到了彼岸花。
副长,你说我会不会看到阿勇?
我可不可以不离开?
不是我眷恋人世间的浮华,我只是想等着你,等到你百年后,一起走。
可是我也希望永远等不到你。
怎么办呢?
土方岁三突然拔出了刀,在最后一丝阳光中,楼北看到了刀尖的反光。
“阿北,跟我一起,最后拼一把吧?”
楼北笑了,“好啊,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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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撰组的人越来越少了。
人们总是这样,死的死,伤的伤,就算没死没伤,大多也离开了这个队伍。
有人走的时候,高声大喊着,“幕府早就没有明天了!你们趁早投降吧!”
土方岁三很生气,但是他不能反驳。
这他妈该死的是事实。
1869年,楼北跟着土方岁三去了函馆,新兵直接攻上了函馆山顶。
“其他人都还在弁天台场!”土方岁三瞪着楼北,咬着牙根,几乎泛出了鲜血。
楼北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你要去?”
“我不能不去!那是我的队士!我是副长!”
大有一副你不让我去就是和我过不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