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啦。”婷婷抬眼望着眼前如诗如画的海上清晨,陶醉地捧着小脸,水杏大眼如一汪澄澈的湖水,倒映着云霞漫天。
“苏轼的《赤壁赋》里有描写过箫声,是这么说的:‘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比起笛声,箫声更像呜咽的哭声,听来哀婉,所以才有‘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一说。”
这边小伙伴们正在听婷婷科普箫声和笛声的区别,Rain就已经拿着手里的那管黑玉洞箫款步而来。
“在说什么呢?”
“小雨姐,你吹的是什么曲子啊?为什么我听着有点伤心呢?”婷婷好奇地问。
“这首曲子叫《Eutopia》,中文可以译作《世外桃源》。”Rain目光寂寥地眺望着茫茫大海,“今日是商小姐的忌日,我想吹一曲祭拜祭拜她。”
说起这个令人惋惜痛心的商小姐,小伙伴们心里顿时不好受起来,密谋着一会儿回到亚瑟的庄园,找个地方给她烧点纸钱,也算尽尽心意。
中午时分,大船终于停靠在岸边,多多几人有说有笑地从船上下来,远远便看到了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少年,希腊式立体精致的容颜俊逸而矜贵,正微笑地冲他们招手。
“亚瑟!”
没想到大西洋船王亚瑟会亲自来接他们,小伙伴们顿时激动坏了,一个两个几乎都飞到了亚瑟身边,叽叽喳喳地同他说起这一路的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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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找到亚瑟所说的那位唐雪,但小伙伴收获也颇丰。到了庄园之后,大家迫不及待地将那只琥珀献宝似的呈上来,期待着见多识广的亚瑟能给一个确定的答复。
然而亚瑟看了那块琥珀许久之后,也是面露难色,无能为力地将它还给多多,抱歉道:
“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琥珀……至于里面的种子是不是活的,还得用专业技术进行考证才能做定论。”
“但如果这样,必须得将琥珀切开取样,可这样被破坏,它也就失去了本来的价值……”
看着小伙伴们逐渐失望的脸色,亚瑟遗憾地叹了口气,海蓝色的眸子沉淀着久远的回忆,不无感慨道:
“如果小雪在就好了,她……”
话音未落,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起,秘书传来消息,说是一位名为“唐雪”的故友前来拜访。
忽然间天降甘霖,知识区都快旱死的小伙伴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顿时欢呼雀跃得像群小鸟。
多年不见的故友忽然来访,亚瑟也是激动万分,立刻让人将“唐雪”请进来。
然而Rain却从始至终都是无喜无怒的淡然姿态,跟查理一起坐在沙发上慢慢品着碧螺春。
不一会儿,书房门被打开,秘书将一抹熟悉的高挑身影请了进来,小伙伴们还期待着传说中的唐雪是何等大神,却在见到人一刹那,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唐晓翼?”多多大惊失色,好半天脑子都没转过弯来,“不是叫‘唐雪’的小姑娘吗?”
听到这,唐晓翼顿时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唐晓翼放肆的笑声中,Rain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桌子:“之前在灵堂里,你们都没发现牌位上写的是什么吗?”
“这个……”多多挠挠脑袋,还确实没注意到这个。
这时唐晓翼终于笑够了,抹了一把眼泪开始日常奚落人:“你们真是要笑死我了!我奶奶就叫唐雪啊!牌位上写的清清楚楚!一群人眼睛都往头顶上长啊!愣是没一个看见的!”
“……”小伙伴都怨念地看向错愕的亚瑟,没想到亚瑟也是一脸懵逼。
“船王大人估计是年纪大了,糊涂了吧。”唐晓翼扯着嘴角摇了摇头,“您和我奶奶一个辈分,她现在怎么可能还是小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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