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已经确立起关系了,但如此却是让某个心猿意马的人更是心神荡漾,故意地偏过头,藏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压抑着的火焰。
“哦”景天却舔了舔嘴唇,那完美的唇上闪耀着光泽,“白豆腐,你真该多补一补了。”
就这样,他摸了摸白豆腐的头,然后跳开跑掉了,而“可怜”的白豆腐却要付清茶钱,真是可歌可叹。
一边的龙葵默默地在心中为自己哥哥哀悼片刻。
此刻,那杂剧还未开场,而好戏已在笼中,等候着出炉时刻。
“锵锵锵!”
作者有话要说: 走在逐渐崩坏的边缘,画面一起来真的好好玩啊!咔咔咔咳咳咳……
☆、杂剧(二)
她咿咿呀呀地唱着,不过旧年今日,几人泪湿。
到了那台下,景天才发现这方台子不过六七个人的宽度,红色的幕布,周边却围了足足有几十个村民,有的白发苍苍的,也有的年轻力壮,还有的是垂髫小童,都或站或坐着等待着这一幕好戏的开锣。
他们到的时间刚刚好,这一出杂剧要上台了。
按这规矩,开场的是“艳段”,与正剧无关,纯粹是活跃气氛的,也因此景天看得津津有味的,结尾儿还激动地拍了手。
这一段儿讲的是一出捉奸记,滑稽的动作加上可笑的特殊的面具——听得旁边的老妪说道还从未见过在杂剧中有过面具这一出的,但身为渝州人,景天是知晓一二,不过这样看过来却是与那不同,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了——这也不大要紧,看戏最好,其余的不过是意外乐趣。
突然,正剧开演了。
首先,上场的是一个化着像是愁苦脸色的女人,一身黑色的长裙,怀里抱着一个包囊,似乎是做成了一个婴儿的样子,然后舞台中央升起了一块布,挡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将舞台一分为二,然后从红色帘子的幕后又走出来一位俏丽女子,身着紫色长裙,画得雪白的脸庞上眉眼一点美人痣,煞是艳丽至极,而妆容之盛,倒不似人反像是个女鬼一般。
紫衣的女子一出来,在那布的一边站好,另一边的黑衣女子便唱了起来,幕台后响起的曲儿旋律悲凉。
“……旧日怅然,新郎……”
景天定眼看了一会儿,觉得样式虽然新鲜但他这个人最爱看的还是欢欢乐乐的喜剧,而不是这么悲凉的,约莫是失了兴趣。
他便回头,打算跟白豆腐聊会天,说说话,谈谈感情,而这一回头他看到的却是白豆腐有些皱眉的表情,貌似入神般看着这一幕。
是什么吸引了白豆腐呢?景天疑惑地想着,又环视了一圈其他的同伴。
龙葵揪着自己的衣摆,也非常入神地看着,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在打量着台上的伶人;而唐雪见坐在唯一一个抢到的位置上,拉着花楹的手有些昏昏欲睡,看来是不太喜欢这么愁苦的杂剧;最后是茂茂,他聚精会神地看着,但作为十分熟悉他的老大而言,景天相当确定这时候的茂茂一定在走神,并且很大可能是在想着好吃的鸡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