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寒渊轻笑着,居高临下俯瞰着床上与柔软被褥扭成麻花般可爱的女人,暖光绒绒下的脸,妖姬含露,唇红齿白,脸蛋像蒸熟的蛋清,白嫩透光,润泽Q弹,让人看着看着就血脉喷张。
尤其是纯白贝齿隐忍着轻咬下的红唇,深凹陷下去的可爱牙印,使得下唇看起来嘟嘟的,荡着水润光泽,果冻一样,撩拨着他的视觉神经。
让他生出一股冲动,忍不住想要凑上去一口含住!
好吧。
身体某个地方,敏感而诚实地抬头了。
寒渊想,如果要形容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的话,他想,大概是烟。
既不像罂粟那样致命而强烈,也不是白水那般寡淡。
她就是轻烟般的女人,乍看之下不如烈酒伏特加那样惹人眼球,但一旦沾染上形成了每日抽一两根的习惯,如果强制性的停下来,刚开始或许还能忍得住,但日子一久,对她的那份急切的需要感,就会像慢性中毒一样,渐渐深入五脏六腑,连接到生命。
如果不能饮鸩止渴,他要他这条光秃秃的命,有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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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受不住药力的作用,苏炔越来越难以抑制身体的滚烫和空虚感。
她死咬着下唇,在床上奋力折腾,可翻来覆去的,除了把被褥和洁白的床单搞得乱七八糟之外,她的状况并没有好一点。
“水,给我水……我要水水……”
干燥的喉咙发出嘶哑而妩媚的声音,她艰难地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可是眼睛上像蒙了一层雾,她怎么也看不清房间内的摆设了。
水在什么地方放着?
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了?明明刚才自己好像还很清楚的啊。
寒渊扭开衬衫的袖口,有些急不可耐地一把扯掉身上大敞开的衬衣,却忘了脖子上还系着领带,他也懒得去摘,两条长腿蹬掉解开裤头的西裤。
瞬间,男性精瘦而充满力量感的身材暴露在光下。
苏炔正着急着找水,一扭头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男人腰腹下裹着的那块平角裤正中间高高耸立的男性象征。
她懵了。
无法抑制吞口水的冲动,牙齿情不自禁地咬住被褥,咿唔着低吟了一声。
声音落在自己耳朵里,吓了她一大跳,瞬时间浓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愤愤而艰难地别开眼睛。
该死。
一定是药在作怪!理智尚存,可身体却在原始**的驱逐下,渐渐走向崩溃而堕落的边缘!
这简直让她没办法接受!
两条腿开始难耐地扭来扭去,不断相互摩挲,仿佛这样,腿根处的某个敏感的部位正中,那种被万只蚂蚁啃咬的磨人的感觉就能稍稍减轻一点!
她恼恨地锤床!
恨他,恨自己,恨命运!
男人黝黑的目光注视着她独自懊恼挣扎,好看的薄唇渐渐浮起慵懒的笑容,“阿炔,在你身体里肆虐的可是我托朋友专门从泰国进口过来的药,你就是再倔,也倔不过它的,乖乖地躺好,什么都不要去想,好好享受就行了,卖力的可是我。”
“滚……滚蛋!”苏炔焦虑地喘息着,口齿不清,她忍着热,用被褥紧紧裹严实自己,身体缩起来退到床角,“你敢过来我他妈就撞墙自尽!看谁狠得过谁……唔……”
本来是气势汹汹的狠话,可冒烟的嗓子却把原本滔天的怒意变成了柔媚的酥音,令她自己听了都万分蛋疼!
男人玩味地斜了斜唇,对她的决誓显得无动于衷,长臂撑着床沿,精瘦有型类似电线杆的身体一蹦,就蹦到了床上。
弹力作用,颠得疲软到极致的苏炔往半空中弹了好几弹。
这一跳,身上的被褥就跳掉了。
苏炔心急,眨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子,想要看清楚被褥在哪里,可该死视野摇摇晃晃的,随着她的心跳一颤一动的,她双手乱抓,好不容易抓到了被褥的一角,刚想拽过来裹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