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的生意已经走上正轨,又有安若在,赵蒽艺很是放心。
安兴言小朋友今天又来了,赵蒽艺没曾想自己也这么喜欢小朋友,跟她玩得可开心了。
玩着玩着,赵蒽艺发现安兴言这张小脸似乎越看越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一样。
她苦思冥想之际,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赵小姐,我们能谈一下吗?”
赵蒽艺回头,余振东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眼神急切。
余振东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找过她了,赵蒽艺都以为他们以后不会再有交集了,这会儿看到他,她稍微愣了一下。
她虽不想见他,但是这里是店里,她也不好直接赶他走,让人端了两杯咖啡过来,勉为其难跟他坐了下来。
余振东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咖啡,带着恳求说:“赵小姐,我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的,求你帮帮我这个忙……”
赵蒽艺直接拒绝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余振东叹了一口气说:“赵小姐,我承认我想要你手上的证据,一方面是因为我想打击卢氏集团,另一方面确实是想替我妹妹讨回公道。最近这段时间,我总是梦到卿如,她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告诉我,让我救她。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像是被剜了一样疼痛不止。赵小姐,你真的不能帮我吗?只要你能提供证据,条件你提。”
赵蒽艺沉默,她并不是那么想知道生父是谁,他那里没有条件可以让她提,所以他的几句话并不能说服她。
余振东又说:“赵小姐,我知道你跟华禹集团的江总关系非同一般,卢氏现在对华禹各种小动作,卢建国的大儿子卢学正看似正派,实则阴险毒辣,小儿子卢学义更是虚伪龌龊,他们两兄弟联合起来,对江总来说也是不小的威胁,我想你也不希望……”
赵蒽艺突然打断他,“卢学义?你刚才说卢学义是卢建国的小儿子?”会不会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余振东惊讶道:“你认识他?”
赵蒽艺压下心里的慌乱,平静地说:“知道这个名字,但是不知道跟你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余振东隐约觉得有蹊跷,于是从手机中找到照片给赵蒽艺看,问她,“你看是不是跟你认识的人是同一个人?”
照片照得比较远,一看就是偷拍的,但是卢学义的正脸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赵蒽艺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你说他是卢建国的儿子,那不也是你外甥吗?”
余振东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答案了,说道:“卢建国的两个儿子都是前妻生的,我妹妹没有儿女。”
赵蒽艺到底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跟卢氏集团扯上关系,这一时半会的消化不过来,她听江率的话,本想撇清跟余振东的关系,她只是个普通人,并不想卷入商场的尔虞我诈之中,更不想成为资本家的牺牲品。
现在有三个重要的点,第一,卢氏对华禹搞小动作,事关江率。第二,卢学义是卢建国的儿子,她曾经想要绳之以法的恶徒。第三,余振东愿意当那把“刀”,何不来个“借刀杀人”,虽然打不垮卢氏,但是卢氏太嚣张,挫挫它的锐气未尝不可。
赵蒽艺不发一言,她做不了决定,她要跟江率商讨此事才行。
余振东又道:“我收到消息说卢建国现在生病了,应该挺严重的,具体什么病还不知道,我不是在趁人之危,只怕卢建国万一突然撒手人寰,到时候再拿出那些证据已经没有意义了,说不定我们还会落得个诬蔑他人的罪名。”
他在一步步的敲打她的内心,赵蒽艺明明清楚,可还是还有些许动摇了。
思忖片刻,赵蒽艺说:“你知道我只是一介草民,并不想卷入其中,容我再想想。”
余振东道:“既然咱们目标一致,又不用你们出面,何乐而不为呢?”
赵蒽艺说:“我说了,现在给不了你答案,我会好好考虑的,您自便。”说完便起身。
余振东松了一口气,这趟应该算没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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