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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ldo;他去年春天找过你。&rdo;

&ldo;是的。&rdo;

&ldo;在劳教所。&rdo;

&ldo;你看你都已经知道了。

&ldo;我只想直截了当地切人主题。你们见面后发生了什么?&rdo;

&ldo;他在来访者里面，很正统而且不东张西望。去那里的人大都把它当做动物园。我从妈妈那里听到很多关于他的事，可是他看起来并不那么坏。他就是一个站在那里穿着旧运动装的汉子。&rdo;

&ldo;他对你说了些什么?&rdo;

&ldo;我原来以为他要么对我暴跳如雷，要么特别内疚。来探视的人大都是这两种情况。可是他只问我是不是觉得自己能上学，他说如果我上学他愿意保我出去。他说：&lso;你得帮助你自己一点。试一试，帮助你自己。我会让你上学的。&rso;还有别的类似的话。&rdo;

&ldo;多久以后你出来的?&rdo;

&ldo;两个星期。&rdo;

&ldo;奈尔，你在劳教所的时候谈论过你的家庭吗?和你的同屋或任何人?&rdo;

奈尔&iddot;雅各比立刻看着格雷厄姆。&ldo;噢，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没聊过我父亲。我已经很多年不想他了，为什么要谈起他呢?&rdo;

&ldo;在这里呢?你曾带任何朋友到你父母家吗?&rdo;

&ldo;父母?不是父母。她不是我母亲。&rdo;

&ldo;你曾经带任何人去过那里吗?学校里的朋友或者……&rdo;

&ldo;危险品交易伙伴，格雷厄姆警官?&rdo;

&ldo;对。&rdo;

&ldo;没有。&rdo;

&ldo;从来没有?&rdo;

&ldo;一次也没有。&rdo;

&ldo;他有没有提到任何威胁?在谋杀发生前的两个月间他有没有很困扰过?&rdo;

&ldo;我和他最后一次交谈的时候他很烦躁，不过那是因为我的成绩。我有好几门课不及格。他给我买了两个闹钟。别的我就不知道了。&rdo;

&ldo;你有他的任何私人文件，比如信或照片什么的吗?&rdo;

&ldo;没有。&rdo;

&ldo;你有一张家庭的照片。在你屋里的镜台上，一杯冰水的下面。&rdo;

&ldo;那不是我的冰水。我可不愿意把那肮脏的东西放在嘴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