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她启动汽车出了商场后,我看见外面的车辆,不经意地说了句:“好像,好像还挺早嘛。”
她说道:“那,先别回去?这么早回去你也是没什么玩吧?”
我感到气氛有点变化,我想起了早个月床上的她,却又想起早上哭泣的她,我问:“这几天你住哪里?”
“哦,我住的酒店就在这附近,环境挺不错的,你要看看吗?”我现她说话的语气有些改变,暗示得有点暧昧,会是错觉吗?
如果去的话,是不是代表?
想到这,我说话的语调也有些局促不安:“哦,是吗?反正也早,看看也好。”
很快,我们就到了一家四星级酒店下车,这里的环境确实不错,在这附近基本是最高的几栋建筑之一。
我跟着她下车,帮她提着购物袋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走得很快,完全不像之前在停车场那样,我唯有快步跟上。
住的房间是楼,她刷了房卡打开门,我顿时惊呆了。
是日式榻榻米风格的房间,三米长一米多高的几乎全景玻璃,从这里看过去几乎要几公里外才有几乎同样高度的楼,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洗浴房居然是全玻璃的,毫不遮掩,甚至连窗帘都没有。
“这,四星级酒店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啊,怎么会…会这么暴露?”
她这时候已经打开暖气,脱下外套和靴子,露出她的白色毛衣和黑色短裙、黑色厚丝袜。
“我本来想着自己住,就找一间特色房间,确实挺特色的。”她找来一个坐垫坐上去,拍了拍隔壁的坐垫,示意我坐上。
我脱了鞋子就盘腿坐上去。
“现在没人打扰了,我们心平气和地聊一下事情,可以吗?”她说。
我点头道:“可以。”
“你想听听妈妈的故事吗?”她说。
我点头,便不再说话,等待她自己开始说。
“我岁时候就被你外公逼着辍学,我是硬着才读完初三,然后被逼着嫁给你爸爸,岁生了你。然后你爸就说要出去闯荡世界,去了东北,却没有音讯,虽然每个月都有钱给回来,但是那时候他给的很少。过了年,你也有点长大了,我想着,我绝不能让你也像我那样读不上书,当时仅靠你爸那些钱,日常开支完了后都不剩下多少,我唯有也出去打工。”
这些我都是知道的,我所不知道的时候来的展,我静静地听着她说后续。
最新找回fff,c〇“我听闻穗东省工资高,就过去了那边,一开始在工厂在酒楼,工作很多,这不是问题,但是工资很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不甘心,不甘心我明明读书这么好,为什么你外公不给我读,我接触了好多人,其中也不乏聪明的但是家庭原因导致辍学,我心底燃起了一种再读书的勇气,这时候已经过了、年了,你也读中学了,我不知道你爸他每个月给你多少,我就猜想如果还是这么少的话,你怎么读得起高中和大学,更何况我想读书?也许是金钱的欲望吧,我听了厂里一些早些年辞职的工友说去学按摩,收入比厂里要好多了,于是就去了按摩场。”
“开始当然是正规按摩,但是后来一步步就不一样了,去了按摩场就经常被人骚扰,约炮,当时我是一次都没有去,直到有一个熟客说服了我,我帮他打了个飞机,他给了我oo,我感觉打开了一扇门,之后他就跟我说大保健场安全而且收入更高,于是就开始去大保健场,然后慢慢地,有一次有个来了好几次的熟客让我口,给了我oo,我就又一步沉沦,我转到半套场,直到遇见你。”
“你这些年被几个人上了?被包过没?”我听她平述式地讲故事,明明没有任何高潮迭起,但是想到她的身份,我的下面已经硬起来了,总觉得自己的妈妈在自己面前说这些,很刺激。
“大概二十个吧,我正规按摩做了半年,大保健场做了年,半套场做了年多,我这些都是半套场开始有的,至于包,有个客人每个月都来和我做两次,每次给我ooo,ooo一个月,也不晓得算不算包,不过,小明放心,我做的时候都要求他们带套的。”
自己的妈妈连这些隐私都说了,更解释了他们带套,我想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事情。
我的手慢慢伸去她下面,在她的阴部那里揉,隔着厚丝袜和内裤,手感不怎么好,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和她接触,但是这次是在知道她是妈妈的情况下摸的私处,我的阴茎越涨大。
她的手也摸上我的鸡鸡,好像在自言自语地说道:“有时候堕落真的好快,但是我自认为自己还不算太坏,毕竟我没有去一条龙的场所做,这些都算是炮友,我是这样自我安慰的,这世界真的好不公平啊,我只是想读书却被逼着嫁人,最后居然要去做半套场技师,还是小明你好啊,可以无忧无虑地…”
“妈妈…”我久违地喊了一声。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能如我婴儿时期第一句妈妈那样,她激动地说:“小明,你叫我妈妈了,再叫一下,再叫一下。”
“妈妈。”我重复了一次。
“小明。”
她凑过身来吻住我,我也吻住她,她一只手抱住我的头,另一只手在我下面不断地游走,我左手从她的腰部往后探,右手也抱住她的头。
她的舌头伸进来我嘴里,我也尝试着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就像捉迷藏那样不断地追逐。
我从她的毛衣下面入手,慢慢摸上胸罩,我看电视看过胸罩的解除方法,却现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是一条没有缺口的带子。
她离开我,笑着说:“傻孩子,上次不是说过了吗,这些扣在前面的。”
于是,她在我面前将毛衣和打底衣脱了,露出她的胸罩,我看着有点眼熟:“这不是刚才你选的那款吗?”
“是呀。”
“那袋子里的是?”
“我之前穿的旧内衣啊。”
莫非,那时候她已经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