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些少爷们只是带出去一部分人,但是宁轻玥这么一走出去,整个大厅的人差不多全部出去了,没有出去的只有少数几个和宁轻玥的立场不同的官员。
不过当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时候,忽地惊醒,他们这般留下来,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别人他们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他们齐刷刷的擦了擦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接着不约而同的一齐抬步往外走去。
不过这些留下的人的名字一个不漏的让追风记下来,等着回去报告给宁轻玥知道。
当宁轻玥带着凌殇墨诸葛珣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少年们已经闹哄哄的分开游玩起来,而安府的小厮们丫鬟们穿梭不停的招呼着。
此刻院子当中在花圃旁边,大树底下,盘载旁边,空地上都摆了不少靠背椅,椅子中间放了两尺高的小四方案几,案几上摆了点心和瓜果茶水,而这些桌椅无一不是对着前面空地搭建的戏棚。
戏棚的高台高四尺(大约一米三左右),长四丈,宽三丈,两边还搭建了小棚子,那是给奏乐的坐的和摆放道具、换装用的。
此刻高台上拉上枣红色的帷幔,帷幔颜色深沉,布料厚实,根本看不见后面有什么人或者什么布景,不过大家都知道准备开场了。
因为旁边的小棚子里面的乐师正在奏乐,而且那乐声一听就知道准备开场的乐曲,于是众人纷纷寻了位置坐好。
“我们到那边坐?好不?亲爱的墨墨。”诸葛珣是揭了伤疤忘了痛,不怕死的问道,而他正好倚着凌殇墨,那头就搁在凌殇墨的肩膀上。
而凌殇墨在听到他的话后,非常不客气的一耸肩膀,那肩膀就从诸葛珣的下巴脱离,他的人也从诸葛珣的身边大步踱开,而诸葛珣收势不及整个人往前栽倒,还是宁轻玥好心,一手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回来。
“诶诶,放手,放手,你以为你抓小猫啊?”不过宁轻玥好人没好报,反而遭受诸葛旭的埋怨。
不过周围的人看了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因为宁轻玥刚刚提他的姿势还真的像抓一只小猫般。
宁轻玥很听话的放手,而诸葛珣正好在挣扎,一个不小心碰的一声磕到前面的椅背,“哎哟,哎哟。”他捂着脑门哀嚎起来。
接着指着宁轻玥跳脚的骂道,“你是有心的,放手也不通知一声,我要毁容了,你要赔偿我。”
“是你叫放手的,我只是听你的话。”宁轻玥神情无辜的摊摊手,一副他只是遵从你的话,你受伤与他无关的无辜模样。
诸葛珣看了更是跳脚,指着宁轻玥就要骂道,也不管他已经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
因为他的哀嚎整个院子的人齐刷刷的转头,齐刷刷的看着他们,当他们看到诸葛珣竟然敢指着宁王宁轻玥吼道的时候,他们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他什么时候和宁王那么要好了?
为什么宁王对他就是不同?
为什么宁王不生气?
为什么宁王会来安府的寿宴
难道宁王和安府有交情?
因为在场的人当中,身份最尊贵的就是宁王和诸葛珣了,他们怎么可能不成为焦点呢?
而也因为他们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谁也没有察觉厚厚的帷幔后面有人匆匆的来,跟着匆匆的离开。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
在一阵锣鼓声中,厚厚的帷幔缓缓地向两边拉开。
“啊!”
“丝。”
“哗!”
“靠!”
“真看不出。”
“天啊!”
“哈哈,真有种!”
……
帷幔一拉开,整个院子瞬间沸腾起来,各式的感慨声,惊讶声,倒抽一口冷气声,惊呼声,吆喝声,叫骂声……交集在一起,整个院子都热闹起来,起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