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夫君的堂妹的丫鬟,
堂妹因着前几年丈夫去世,本是来散心的,
结果一直就住了下来。
夫君记着父辈的情意,
怜她年纪轻轻夫君就离她而去还未有子嗣,
也没说什么,还让家里人都照顾着她……”
说到这里,秦芙蓉心里一惊:
“清楠,你的意思是?”
“我就是这个意思,那黄兰宁受什么惩罚我并不关心,
但这映月,好巧不巧地出现在这画舫上,
又刻意地做出这些事情,
姐姐,你怕是得上点心啊,
这里面恐怕有很多你不知道的问题。”
秦芙蓉被惊得整个人都木了,
“她……不会吧,虽然是我夫君的堂妹,
可也谈不上有多亲近的关系。
不过是我夫君父亲最好朋友的女儿,
全名叫郑星月,
因着郑伯父夫妇早逝,
我夫君才以堂妹之礼让她借住于此,
这……清楠,会不会是你多心了?”
秦芙蓉其实心里对沈清楠的推测已经信了个八成,
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沈清楠叹了口气:
“那人就叫郑星月吗?
你才搬到我隔壁不到一天,
郑星月就带着映月去了我的诊所,
虽然没有讨得什么好去,
但我能肯定,她不是单纯给她家丫鬟看病来的。”
这尚朝,等级制度森严,
主人家陪丫鬟到外面诊所看病,
还刚好挑着自己的堂嫂住的诊所来看。
秦芙蓉不得不接受沈清楠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