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蓉没有问出为什么这类蠢话。
如果不是郑星月所为,
那这画舫进水的事可就所谋太大,
已经不在她这个当家主母的管辖范围了,
结合现在的朝堂局势。
怕是已经有人想要破坏青州与江州之间还未建立起来的联盟了。
她也是一脸严肃:
“我倒希望就是郑星月做下的了。”
刘方瑞心有戚戚,谁说不是呢。
刘家只要靠向青州,这位置就算是站定了。
将要面临什么,刘方瑞心里自是清楚,
富贵险中求,这句话在平时可能不怎么能体会到,
但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却是至理名言。
他也有这心理准备,会面临些什么危机。
只是没有想到,这危机会来得如此之快:
“夫人莫要担心,为夫既然敢走这一步,
肯定是有所准备的,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我都能接得住的。”
秦芙蓉笑笑,太平盛世,当然能刘家当主母当得岁月静好,
但秦氏女又岂是寻常女子,
能同富贵也能同风险。
“夫君尽管去做,为妻与你共进退便是。”
两人老夫老妻,秦芙蓉又刚从一场大病中出来。
刘方瑞心中感叹,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夫人养病便是,一切都还在为夫掌控之中。”
对于郑星月,刘方瑞并没有太多感情,
只是遵守父亲遗言,上次采苓事件,
刘方瑞忙着操心秦芙蓉的生死,
一时间也无暇处理郑星月的事情。
等到秦芙蓉身体慢慢好起来了,
刘方瑞一时高兴,也觉得上天眷顾,
想着积福。
与青州的合作又在紧锣密鼓中进行着,